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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部分

聽到沒有,只要你們交出失魂草,我們可以網開一面,不再追究你們的過失,但若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們就只好不客氣了。”

木屋之中又傳來一聲極輕的笑聲,道:“我們什麼酒都喜歡喝,平生愛酒,敬酒只那麼一杯,而罰酒卻是三杯,看來還是罰酒划算一些。”

凌通和蕭靈有種忍不住想笑的衝動,望向昌久高,果然見他大怒,昌富極知趣地一揮手,便立刻有十餘人去搬石塊了。

這裡的地面似乎清掃得十分乾淨,除雜草和灌木之外,卻並無大的石塊,想找一塊稍大些的,都要退出十數丈,那是個不大的亂山崗,大小石塊倒是極多。

凌通心中暗想:“要是自己能夠幫助他們的話,大概也只能利用這個機會了,可是那樣自己的行蹤就會暴露,如果只有自己一人,自然不會害怕,但身邊卻有蕭靈,可不能連累了她。”是以只好打消去對付那些搬石塊之人的計劃。

良久,凌通感覺到有些不太對勁了。

也的確有些不對勁,連昌久高也感覺到了,因為那些去搬石塊的人,一個都未曾回來,連半點聲息也沒有,就像是被這寒冷的冬夜給吃掉了一般。

這是怎麼回事?那亂山崗之中有很多石塊,而且與這小木屋的距離只不過是十幾丈遠,雖然是在黑夜之中,但那些人也不應該到這個時候還未回來呀。

昌久高扭頭望了望那黑沉沉若墓冢一般陰森的亂山崗,心頭禁不住微微發寒。過了這麼多時間,就是走上三五個來回也足夠了,可是這搬石塊的十餘人,竟然沒有一個回來,只憑這一點就不得不讓人心寒。

昌富吸了口涼氣,皺著眉頭低聲道:“總管,只怕情況有些不對。”

昌久高望了望剩下的二十餘名屬下,低聲吩咐道:“你帶幾名兄弟前去察看一下,小心一些。”

昌富心頭也有些發毛,那十幾名兄弟都無聲無息地失蹤了,到底是遇到了什麼事情呢?而他前去,又會是怎樣一種結果呢?但他根本不能猶豫,因為這是昌久高的命令!

昌富也是個極為小心的人,領著五人,向著亂山崗呼叫了幾聲,但聲音全都融入空蕩蕩的寒風之中,根本沒有人回應。

行進數丈,亂山崗依然是黑沉沉的一片,找不到任何生命的氣息。

凌通也感到大為奇怪,這十幾人無聲無息地失蹤了,到底是什麼人乾的呢?難道是陳志攀他們的人?可這又有些想不通了,只是這黑漆漆的夜晚,便是凌通的眼力再好,也無法看清亂石崗的景況,但既然有人已經幫他出頭了,他自然樂得在樹上納涼。

“喳……喳……”木屋突然門牆齊開,現出密密的一排箭孔。

昌久高還來不及呼叫,勁箭已經怒射而出,密密麻麻,顯然是有備而發。

昌久高諸人都並未帶來強弓硬弩,也不知他們是從什麼地方追來,根本未曾備有勁箭,但劍痴卻是裝備已久。

這突然而起的攻擊,又是在如此近的距離之中,昌久高的屬下雖然武功不弱,可事出倉促,也立刻有數人中箭而倒。

慘叫之聲立刻劃破了夜空的寂靜。

昌久高根本不知道木屋之中究竟有什麼安排,抑或有什麼樣的人物,因此不敢貿然闖入,於是只得退後、躲閃,他根本沒有更好的應敵之法。

昌富那頭也突然發出幾聲慘呼,跟著又是幾聲悶哼。

凌通很快便看見昌富驚惶地暴跌而退,跟在他身邊的五名弟子,只有兩人未曾倒下。

再定眼一看,昌富已一跤跌倒,“哇”地吐出一口鮮血,顯然是受了極為沉重的內傷。

昌久高臉色極為難看地掠到昌富身邊,卻並未發現有任何敵人的存在,禁不住暗驚,急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有高手暗伏!”

木屋之中再一次陷入寂靜,那箭孔之中只可以看到黑暗,沒有半絲動靜,但昌久高那些屬下卻心絃繃得極緊極緊,也不知道木屋之中會再有什麼攻擊,他們未得到對木屋進攻的命令,更不能放火對木屋進行焚燒,而搬石塊砸也已是不可能,竟在剎那間變得有些束手無策,不知該如何辦才好。此刻昌富再次受傷,只讓他們心頭髮寒。

昌久高的心頭也在發寒,對方竟能夠在一招之內將昌富擊成重傷,單憑這一點,就已經可以肯定對方是一個可怕到極點的高手,而對方卻又是在什麼地方呢?這完全是難以想象的,對方能夠在如此短暫的時間中逸走,定是藉著夜色之助。

一個高手本已經很可怕了,一個不擇手段、隱於暗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