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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你!”那漢子暴怒,伸手向蔡風擊去。

蔡風裝作驚慌的樣子,倒退幾步,慌恐地道:“你、你怎麼打人,公子爺這般大度,你也不應這樣呀。”

“怎麼回事?”李戰問道。

那胖子剛要說話,蔡風卻搶在他的前面道:“沒事。沒事。大概是這位先生因為蔡風在不知情之下而得罪了公子爺的狗兒才會不高興,不過公子爺的大德,我蔡風定會永生不忘,定會向公子爺學習,養好狗兒。若公子爺沒事的話,蔡風便先行離去,不妨礙公子爺的雅興了。”

李戰不疑有他,因為他根本沒有聽到蔡風那小聲的說話,真正聽到的只有那胖子和旁邊圍觀的幾個人,當然那些人自然不會為那可惡的狗仗人勢的傢伙說話,那胖子只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好吧!”李戰淡淡地裝作很溫和的樣子道。

蔡風差點沒把肚皮給笑破,不過卻不敢裝出那種得意的樣子,畢恭畢敬地退入人群,而那些圍觀的人卻羨慕不已,要知道十兩銀子來得是多麼不容易,一般的人可以做兩個月的生活之用,而蔡風只這麼輕描淡寫的幾句話便全部給掙過去了。

“駕——”李戰毫無顧忌地駕馬行去。

蔡風這時候才放開喉嚨大笑起來,田祿卻迎了過來,一拍蔡風的肩頭,豎起大拇指讚道:“奶奶個兒子,真是服得五體投地了,也只有你這麼不記掛臉皮的人才會有這個本事,讓李戰那小子心愛的狗兒受傷了也無所謂,還送一份可在‘春月樓’混上一天的花銷,哈哈……”

蔡風也禁不住大笑起來,笑罷問道:“那位老夫人在哪裡呢?我便將李戰的這些錢給他兒子治傷吧。”

“便在那小屋子裡。”田祿一指那被很多人擠滿了的屋子道,同時領著蔡風向小屋行去。

屋裡擠的多是一些鄉鄰,而認識蔡風的人也有一些,剛才見過蔡風義勇救人的,幾乎全都是見蔡風來到忙給他讓開一條小道。

屋裡很暗,被人這般一擠,更顯得有些暗淡,不過這並不影響蔡風的視線。

那老夫人仍在炕頭自顧流著眼淚,而田福已經將蔡風開的藥方開了一份,捏在老夫人顫微微的手中,卻顯得異常單薄。那年輕人仍然靜靜地躺在床上,傷口雖經人包紮了,仍有血水外滲。

“老夫人!”蔡風輕柔地道,眼中卻有一絲顫抖,想到從來未曾見過面的母親,鼻頭不禁有些酸酸的感覺。

“啊!恩公!”那老夫人見進來的是蔡風,連忙回過神來便要重新跪下。

蔡風忙一把扶住老夫人,急切地道:“老夫人,不必如此。我一個後生晚輩實在是受不起,快快請起,我只不過是適逢其會而已。”

“若不是公子,我兒子恐怕真的會葬生在那賊子的狗嘴之中,這個恩德,叫老身母子倆永生永世也難以報答呀!”老夫人激動不已地道,抓著蔡風衣袖的那雙乾瘦的手有些顫抖。

蔡風心頭一陣感動,肅然道:“我們都是父母所生,能為天下的所有父母兒女做一點事,是應該的,老夫人不必太過記掛。對了,哪位兄弟把這隻老母雞拿去燉了,待這位大哥醒來,給他補補身子。”

旋從懷中掏出那錠從胖子身上取來的銀子塞到老夫人的手中道:“這些銀子,老夫人便拿去為這位大哥買些藥,讓這位大哥好好養傷,或是去買幾隻老母雞也可以。留著用,哦!”

老夫人一呆,望著手中這一錠沉甸甸的銀子卻不知道說什麼感激的話,回過神來的時候,忙又要塞還給蔡風,激動地道:“這銀子我母子倆萬萬不能收下,我們欠公子的恩情已經夠多的了,又怎能收下公子的銀子呢?還望公子收回。”

蔡風把銀子塞到老太太的手心,握緊她乾瘦的手,淡淡地笑道:“這銀子是我從李尚書令兒子手中要來的,也沒花多大力氣,就當是他賠你那隻死去的老母雞和這位大哥的藥錢好了。那兩隻狗兒我已經替你們教訓了它們,打掉它們的牙齒,讓它們今後怕咬人。”說完也不多留,立身而起,不顧眾人的挽留拉著田祿和田福擠出小屋。

“蔡風,我兄弟倆真的算是服了你,你的表演真是太精彩了。”田福由衷地道。

“我的表演一向都是非常好的,這個難道你以前沒有發現嗎?”蔡風立刻恢復了那種狂勁道。

田祿和田福笑道:“今日才叫最精彩。”

“對了,蔡風,你最後對那胖子說了些什麼呢?”田祿好奇地問道。

“其實也沒什麼,只不過是四個字而已。”蔡風故意賣個關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