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示,他什麼都沒有聽到,也沒有看到好友那種貌似他晚上去做了什麼不應該不河蟹的事的表情。
“羌笛,他是不是長得太壯了點,你的小身板,應付得過來嗎?要不,換一個正常點的?”
“噗”的一聲,李羌笛把東西都噴了出去。好在他對面沒有坐人,不然……
“羌笛?吃東西的時候慢一點,小心嗆到了。”樓衣綾上前對著好友的背輕輕的拍了拍,語氣很真誠。
“衣綾,咳咳,你……你和阿刻羅斯先去大廳裡坐一會兒,我馬上就吃完了。在我吃完飯之前,不許說話。”
“嗯?”
“現在,阿刻羅斯,把衣綾帶過去,我還要吃飯。”
他真怕從衣綾的口裡再聽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來,他這一頓飯就別想安安靜靜舒舒服服的吃下去了。
衣綾,你果然一點都沒有變,還是跟以前一樣,常常沉默寡言。一旦說話,便語出驚人。
烏里瑟管家拿著毛巾快步的走了過來,收拾著一片狼藉的桌子,然後吩咐人重新上一桌。
黑帝斯用手巾為少年溫柔的擦了擦嘴,對於剛才樓衣綾的話沒有任何反應,依然一派優雅貴氣。只是,在烏里瑟即將退開一邊的時候,他像是想起了什麼,突然問道。
“烏里瑟,我父親呢?這麼久了,他回來沒有?”
“啊?老公爵大人他……他……”烏里瑟皺了皺眉,有些為難。
“還沒回來?”男人蹙眉。
“是!”眉頭一跳,烏里瑟心說不好,黑帝斯大人似乎有些不虞?
也是,唯一的兒子就快結婚生子了,作為父親的他還不知道晃盪在哪個角落快活呢。任誰知道,心裡都會一陣心血不暢。
“黑帝斯,怎麼了?”
“不,沒事。只是,如果老頭子趕不及回來參加我們的結婚典禮,我怕委屈了你。”
“哈,結婚典禮?!”
……
黑帝斯的父親,到底會是一個怎樣的人?
自從那天說到這位曾經聞名大陸的老公爵後,李羌笛閒暇之餘便在考慮這個問題。
他和黑帝斯就快結婚了。
之前要不是突然得知北域卡瑪洛納斯雪山的事,他和黑帝斯匆匆忙忙的去了北域,推遲了結婚典禮,自己現在說不定已經和黑帝斯去哪裡度蜜月了吧。
就在這種心情之下,在李羌笛都沒有想到的情況下,幾天之後,他竟然見到了那位他聞名已久的前帝國軍人,神諾歷史上智謀超群手段狠厲被稱為鐵血公爵的威嚴中年男人。
怎麼說呢,見到他的第一眼李羌笛便知道,他跟黑帝斯的性格,相似又不同。
嚴肅的時候,他身上充滿了軍人的威嚴,殺氣凜然,讓人面對他的時候禁不起腿軟。一旦退下那身英武的軍裝,他的臉上又是一副慈祥和藹的模樣,讓人忍不住心生親近。
很矛盾的氣質。
或許,這就是褪下了身上的重擔無事一身輕在宇宙中探索,經過歲月的淬鍊後慢慢平靜下來的心態。
說起來,他們見面的過程讓李羌笛有些措手不及。似乎在他還沒有準備好,心理建設還沒有來得及做好之前,前天才剛剛提及過的人,下一刻就已經站在了他的面前,讓他有些手足無措。
話說那天,李羌笛正和衣綾坐在後花園的園子裡曬著太陽,一邊隨意的聊著天。順便,也給已經來了這裡幾天的衣綾掃盲。
總算阿刻羅斯不在,被黑帝斯拉去商量正事去了,在床上躺夠了的李羌笛覺得渾身的骨頭都鬆了,便再也躺不下去。樓衣綾暫時還沒有察覺到自己死黨身體的異樣,只是覺得住在公爵府邸的這幾天,那位公爵府的老管家真是太熱情了。
至少,在他和羌笛呆在一起的那段時間,那位老管家左右要來幾次,對羌笛的態度那叫一個熱心得沒話說。
樓衣綾很感動。
這個烏里瑟管家真是好人吶,對羌笛那真是比疼兒子還要細心。甚至,比起他的主家,那位冷麵冷情的黑帝斯公爵都要靠後。因此,言談間,樓衣綾對那位老管家讚歎有加,讓知情的李羌笛每每覺得胃疼。
坐在繁花似錦簇擁著的亭子裡,李羌笛送給了好友一個光腦。就如同當初黑帝斯對他的那樣,他讓衣綾想要知道什麼,自己從光腦上查,順便,命令安芙也給他開了幾項許可權。
正悠閒的喝著果汁的時候,一個大嗓門由遠及近的傳來。他轉過頭,就看見花園的那邊被人簇擁著走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