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將來要是被外面那幾個人知道,他豈不是要被吊起來唾棄?
風風火火殺到會議室的水島祈正好撞上了會議中間休息的點,其他成員都相繼出門,最後只有太宰治和三澄心見還留在裡面。
心見背對著門口,並不知道她來了,反而是太宰治先看到了她。少年眯起眼和她遙遙對視,然後神色溫柔地對心見說了什麼。心見轉身就進了茶水間。
太宰治推門走了出來,數秒之前還掛在臉上的溫和之色消失殆盡:“水島小姐怎麼來了?”
“我來找心見。”水島祈並不想和太宰治多說什麼。
太宰治笑:“不好意思,小心見現在沒空。”
“我可以等,你們的會開多久都行。”聽出了太宰治的推諉,水島祈冷笑:“我等著心見一起去吃飯。”
“水島小姐總這麼霸佔著小心見是不是有些過分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嗎?”
人人都以為水島祈和三澄心見友誼深厚,但太宰治很早就知道水島祈所求的不僅僅是這些。
她看三澄心見的眼神裡有欲.望。
並非□□,而是獨佔欲。
被太宰治驟然點名,水島祈手腳冰涼,她緊張地握拳,強撐著回:“你以為心見會信你嗎?”
“她會不會信我,你不知道嗎?”太宰治嘲笑她的軟弱。
在三澄心見從茶水間出來之前,水島祈離開了這個樓層,以至於心見自始至終都不知道好友來找過她。
想要徹底掌控一個人,大體就是這樣。
太宰治抿了一口少女沖泡的咖啡,鳶色的眸子投印出少女的面容。
折斷她的羈絆,孤立她的處境,最後——
成為她唯一能做的選擇。
忙忙碌碌一個月,心見總算是得空了一點。之前交給透さん的那個市議員也被透さん用公安的門路完美解決,接下去的兩個月裡她就能分出精力來全力幫助透さん染黑,完成一份合格的黑色履歷了。
不過在那之前,她有另外一件事要做。
不知道是因為她這段時間工作太忙了還是因為她和阿祈的時間不湊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