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人的鬆懈時機拔出了自己藏在袖子裡的短刀揮向自己身前的少女。
在這個時代已經很少有人會依賴冷兵器了,但關鍵時候留一個作為防身或是偷襲常常也能出其不意。
“三澄小姐!!”
“摁住他!”
心見並非武打派,因此反應速度也比下屬們要慢一些。
血珠被起刃帶向她眼前,遲鈍的痛感在視網膜裡落上一邊鮮紅後才姍姍來遲。
啊。
又會被他說教了。
在意識到自己遇襲的瞬間,她腦海裡下意識浮現地是太宰治似是而非的笑臉。
好在俘虜一直被下屬摁跪在地上,因此他抬手揮刀的高度只到心見的腰腹處。刀口劃得不深,只是傷口面積大,視覺效果上看著誇張、鮮血不止,但對於港口Mafia來說也不是什麼值得投入過多情緒的大問題。
“三澄小姐!”下屬一腳踢飛了俘虜手中的匕首,死死地摁住俘虜的脖頸將他的頭緊按在地上,望向心見的眼神裡略顯擔憂:“您沒事吧?”
心見捂著傷口後退了兩步,遲來卻愈演愈烈的痛覺讓她禁不住倒吸一口冷氣:“……我沒事。”
等她忍著傷交代完後續的工作,最開始救下他的下屬已經把俘虜五花大綁起來:“之後的事就交給我們,三澄小姐還是快回本部處理傷口吧。”
“麻煩你們了。”接下去的工作就是去回收那批軍.火以及押送這些俘虜,她留下來的意義也確實不大,心見點了點頭:“我就先回去了,如果出什麼意外再聯絡我,這位……”心見看著陌生的下屬卡殼了。
這位下屬很機靈:“我是新來的宮澄透。”
宮澄……
和她姓氏的讀音完全一樣。
心見呆愣片刻才被下屬略帶疑惑的“三澄小姐”喚回了神,她勉強笑了笑:“那就拜託你了,……透さん,這麼叫你可以嗎?”
宮澄透笑:“這是我的榮幸!”
等心見包紮處理完傷口離開醫療部已是深夜,宮澄透那邊傳來了順利完成軍.火回收的訊息後她就摘掉了佩戴一整天的耳麥。
長時間精神緊繃的人驟然鬆懈下來就容易犯困,心見揉了揉困到快要睜不開的雙眼小聲唸叨:“明天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