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突然覺得他似乎也沒有自己想象中那麼瞭解三澄心見。
他不能讓事情脫離掌控。
太宰治突然笑了:“既然你來了,那就代我向小心見問好吧。我先回去了。”
看著太宰治離去的背影,宮澄透微微皺眉。
他在進港口Mafia之前就聽過三澄心見的事,不是從公安那裡,是從他的警校好友口中。
通常情況下臥底任務是要絕對保密的,但三澄心見的情況特殊,好友們猜出了這個事實私下裡為她保守著這個秘密的同時也不免擔心。
在他被調離港口Mafia之前,怎麼也要儘可能照顧一下他們這位學妹。
暫時不去管心思難料的太宰治,宮澄透轉身重新堆起了一個笑臉敲門:“水島小姐,我不會再跟心見小姐提工作了,我就看望一下心見小姐可以嗎?”
大約是看他誠懇,水島祈最終還是放他進去了。
少女捧著一碗藥愁眉苦臉,看到他去而復返,主動關心起了工作試圖逃避喝藥:“運輸線的後續處理得怎麼樣了?有遇到什麼問題嗎?”
宮澄透挽起笑意:“都很順利,請不要擔心。我來是因為大家聽說心見小姐病了所以讓我來看看。”
“真的沒什麼問題嗎?”心見拼命向宮澄透眨眼求救。
被水島祈在背後冤魂一樣的盯著,宮澄透斬釘截鐵:“真的沒有。”
心見:……嗚嗚。
水島祈看她百般推脫的樣子就知道她心裡在打什麼算盤,冷哼一聲:“你不是想和太宰治一起去東京嗎?不喝藥怎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