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合適的話。
上官紫若就這麼看著他,整個上半身依然趴在他身上,咬著下唇,一副楚楚可憐讓人憐愛的摸樣。
蘇圖忍不住伸出手把她臉上的淚痕抹掉,內心矛盾之極,滿腦子想著夏商雨,又不能完全無視眼前這個梨花帶雨的女人。
上官紫若興許是感覺到某人的尷尬,遂現自己現在這種曖昧的姿勢,小臉頓時刷的一下漲的通紅,連忙起身,如做錯事的孩子,別過頭,沒敢再度和某個壞笑的牲口對視。
上官紫若的問題最後也沒有得到答案,第二天晚間,慕容燕和她談了很久,具體內容不詳,緊接著後一天,上官紫若就被送到一處偏僻的廢舊工廠,自己的保時捷停在工廠廠房之中,駕車回到市區。
蘇圖是在三天後離開的別墅區,同樣,在離開之前慕容燕和他在書房中談了很久,駕車回到市區並沒有通知夏子軒和黑子等人,開著車在市區慢悠悠的閒逛了一整天,晚上住進了慕容燕給他安排的賓館之中。
預定的套房不是很大,五樓,一室一廳,也並不奢華,賓館也不是什麼有名的地兒,保安方面也很是鬆散。
第一個晚上風平浪靜,蘇圖一晚上都沒有睡著,直到天亮才迷迷糊糊的睡去,一覺睡到下午,起床後依舊駕車在市內閒逛。
一直到晚上九點才再次返回賓館,草草吃了點飯,回到套房悠閒自得的躺在沙上看電視。
賓館對面是一棟正在施工建造的樓房,整體構架已經完成,裡面到處散落著施工材料。
凌晨兩點,兩條人影快摸上半成品樓房,在五樓觀望了幾分鐘,最後跑到七樓,兩人分別佔據兩個房間的視窗,把手中的皮箱開啟,迅把裡面擺放的零件拼裝起來,兩把狙擊槍緩緩從窗戶伸出。
蘇圖一直躺在客廳沙上,不知不覺已經睡著,醒來的時候看了看手機,現已經是凌晨三點左右,他下意識的抬頭看了看窗戶方向,對面一片漆黑。
手機突然震動起來,一條簡訊了過來,開啟一看,蘇圖長出了口氣。伸手把前面茶几上的遙控器拿到手中,關閉了電視,屋裡面頓時陷入一片漆黑之中。
賓館天台,一支加裝了消聲器的狙擊步槍架在天台邊緣,夜狼一眨不眨的看著瞄準具,透過瞄準具,對面樓房七樓的視線很是模糊,由於未完工樓房有紗網包裹,居高臨下的視線不是很有優勢,他只能在瞄準具中窺見其中一支狙擊槍,另一支完全被遮擋。
蘇圖關閉電視後,貓著腰快從客廳鑽進臥室,開啟燈,然後再從臥室返回客廳,靜靜的等著訊息。
一道身影悄悄從建築底層往上慢慢攀爬,腳下沒有出半點聲響,在接近六樓的時候,行進度越來越緩慢,身體貼著牆面慢慢移動。
七樓,左側房間內的狙擊手透過瞄準具仔細的觀察對面賓館房間內的動靜,客廳一片漆黑,沒有看見人影晃動,臥室的燈突然開啟,也沒有看見一個人影,一直觀察了半個小時,這個狙擊手未曾眨過眼睛,精神高度集中,很有可能在下一刻就會扣動扳機。
他絲毫未曾現那道已經進入自己領地的人影,直到他有所察覺,猛地轉頭的時候,一抹寒光瞬間在脖子上抹過,他死死的捂住脖子,喉嚨中出咕嚕咕嚕的怪叫聲,一直握住槍柄的右手無力的垂下,整個人直挺挺的往側面倒下。
來人眼疾手快,欺身而近,伸手一把抓住槍手的脖領子,倒下的身形被他扶住。可是他沒有注意到那隻步槍也已經開始從窗臺墜落…
想要接住已經基本上不可能,步槍噗通一聲墜落在地,黑暗中,這一聲悶響在空曠的樓房中迴盪開來。
緊接著,隔壁房間傳來一陣慌亂的腳步聲…
“媽的…”來人憤憤罵了一聲,直接把槍手扔在地上,瞬間閃身後退,看他那不低於一百六十斤,不高於一米七的身高,整個身體如同皮球,行動卻是異常敏捷,幾個大步,人已經從空蕩的房門處竄了出去。
剛剛在門口露頭,一聲悶響有如晴天霹靂突然炸響,胖子頓覺全身汗毛豎了起來,整個人猛地往後仰倒,一陣灼熱感從鼻尖劃過,鼻頭火辣辣的疼痛,子彈在側方牆壁上激起一大蓬煙塵,緊接著又是一聲沉悶槍響,子彈在房門邊緣打下一塊巴掌大的水泥殘片,胖子滿頭滿臉全是灰,被之前的一槍嚇得一身冷汗。
槍手還沒走,剛才的一陣慌亂顯然是掩人耳目,對方不是煞筆啊,胖子心裡面暗自想到。
胖子躲在隔壁房間房門處靜靜地等著,這個地形,只要槍手試圖衝出來,他便會瞬間要對方的小命,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