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宗類似案件再次上演,乾淨利落,沒有任何馬腳,接連兩宗案子,讓杭州一帶地下勢力人心惶惶,人人自危,知情者自然是心知肚明。
,張一虎和馬博變得沉寂下來,龜縮在金碧輝煌夜總會絲毫不敢有任何動作,王縱橫在三天後秘密潛回東北,的爭端暫時告一段落,恢復平靜。
蘇圖依然每天照舊上班工作,瘋狂吸取各行業領域的知識,生活日程排的滿滿當當,別墅內兩人的小窩儼然成了一個小型圖書館,夏商雨每天都會在各大書店淘回一些比較生僻的書籍回來讓蘇圖參考學習。
半月後的一天下午,夏子軒從外面帶回來一張精細裝裱的字畫交給蘇圖,交代他掛在臥室的牆上,那寥寥四字‘厚積薄’,讓蘇圖足足看了半小時。
太熟悉的字跡,讓蘇圖疑惑不已,他知道夏子軒肯定和自家老頭關係匪淺,可是兩度看見嶄新字畫,讓他不得不心生疑惑,很想詢問證實一下自己的猜測,最後還是不了了之,蘇圖很清楚,夏子軒如果有必要說,就一定不會瞞著他。
第二天上午,夏商雨收到趙雪的電話,說是上次提起過的同學會,就定在今天,夏商雨欣然答應,並保證不會遲到。
趙雪在電話那頭強烈要求她帶上蘇圖,讓大夥見一見這個猛人,夏商雨徵詢了蘇圖的意見,蘇圖沒有表示拒絕,其實夏商雨很清楚,蘇圖不是很喜歡這種場合,一幫子老同學聚會,蘇圖一個也不認得,場面難免有點尷尬。
吃過早餐,在別墅處理了一些檔案,兩人便駕車前往聚會地點。
一群聚會同學基本上都是有錢的闊少和花瓶,組織這次聚會的同學叫曾淼,典型暴戶兒子,在學校的時候從來都是後面跟著一幫子狗腿子,兜裡的銀行卡沒少過十幾張,其老爸曾經是光榮的公家公務員,機緣巧合下和一個老領導搞了個旅遊公司,當時生意火爆,可是好景不長,隨著金融大潮的襲擊,旅遊業日漸蕭條,那位曾是省部級秘書的老領導倒是神通廣大,從山西搞競拍到一片煤礦開採權,兩人全部身家都壓了進去。
很幸運,所屬開採區域煤礦資源儲量異常豐富,幾年來財源不斷,由旅遊公司的老闆一躍成為煤老闆,也是資產上億的有錢人。
曾淼倒也不是那種紈絝子弟,雖然手頭有錢喜歡張揚,但是也沒有什麼劣跡,認識的同學對他的印象都還不錯,這次同學會的地點選擇在蘇州河,曾淼愣是包下了一艘遊艇,出手闊綽,讓一幫子同學滿心歡喜。
蘇圖和夏商雨乘坐一輛車前往蘇州河預定集合地點,在下午三點左右到達,曾淼倒是也會附庸風雅,這個肚子裡墨水不多,喝水從來都是脈動的傢伙竟然選擇了一家很有意境的茶館集合。
大老遠,夏商雨就看見趙雪在茶館門前翹觀望,等到汽車剛剛挺穩,這丫頭便如蝴蝶般飛過來拉開車門,把夏商雨拉下車,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蘇圖下車後看見茶館門前的車輛最低階的也是價值五十萬以上的奧迪,自己的寶馬往裡面一放,馬上就被淹沒。
“喂,蘇圖圖,看什麼呢?”趙雪見蘇圖正在一堆名車中流連忘返,笑著叫道。
蘇圖收回目光,也不掩飾,笑道:“我在算,這些車我要用多久才能買得起。”
“俗…”趙雪狠狠瞪了他一眼。引得門口一眾同學紛紛猜測蘇圖和夏商雨的關係,怎麼看,也不覺得這個身材平平,貌不驚人的傢伙會是夏商雨的男朋友,其中不乏有當年對夏商雨表白遭到拒絕的牲口,一個個大眼瞪小眼看著蘇圖。
趙雪在夏商雨耳旁嘀咕了幾句,夏商雨看向門口一眾老同學,伸手打了個招呼,扭頭對蘇圖說道:“進去不?”
夏商雨很顧及蘇圖的感受,如果蘇圖搖頭,興許她就會上車。
“去。”蘇圖笑了笑,這種場合自己就算不願意去,也不能給自己的女人折面子。
趙雪一馬當先帶著兩人走進茶樓,完全無視一幫子同學對蘇圖投來的各種目光。
一輛紅色法拉利在眾人全都進入茶樓後駛來,在距離茶樓二十米遠停下。
方如煙看了看周圍環境,從後座拿過一隻鋁塑箱子,開啟,裡面整齊擺放著一大堆金屬零部件,她取出手套帶上,把箱子裡的零部件迅拼裝起來,短短十幾秒鐘,一支巴雷特b便拼裝完成,把槍放在副駕駛,從子彈盒取出一顆子彈用一種質地極其輕柔的非布製品輕輕摩擦,異常專注。
曾淼租下來的遊艇就停在茶樓的簡易碼頭邊上,半小時後,眾人從茶樓一窩蜂湧了出來,蘇圖和夏商雨夾在其中,隨著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