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沒有誰可以用嘴皮子打下一片江山,智者千慮,也有失足的時候,何況這牲口自己並不認為自己是個智者,充其量也就是能夠耍得幾手標槍,屁股上掛著一把柴刀就敢摸上黑山溝找牲口較勁的粗人。
毒蜘蛛連番給自己製造的危機讓他內心深處陰影頗大,這樣一個說不上尖酸刻薄但是有仇必報的非君子,那能夠容忍被人這番窺視,明裡暗裡防冷槍,防不勝防。只有斬草除根以絕後患才是問題的關鍵。
臨走前,蘇圖沒忘記做一件事情,叫上夜狼隨同自己回到杭州,第一件事情就是到私家醫院看望一直還躺在病床上的上官子若。
還是老樣子,上官子若的情況一層不變,坐在病床前,蘇圖第一次伸手在她清秀可人的臉蛋上緩緩撫摸了兩下,俯下身,給她把被子捂好,一路上醞釀了半天的話,到現在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他終究只是一個‘粗人’,對那些個聽起來足夠煽情的語言並沒有熟能生巧,更何況自己面對的是一個連能否聽得見自己說話都未曾可知的‘植物人’,憋了很久,收回手,長長嘆了口氣。
“東北老闆問過你兩次了,看來,這個老闆對你的印象很深刻,興許是你奮不顧身的鏡頭讓這個沒有什麼城府的老闆喜歡吧,兩次去那裡吃燒烤,他都會不經意的提起。我告訴他,你生病了,等你好了,我帶你一起去吃燒烤,老闆說了,他免費請我們…”
蘇圖停下來,很詫異的現自己眼角溼潤,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容易悲春傷秋的人,不經意間,還是被眼前這個算不上與自己關係多深,但是自己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