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的時候把這件事情通知了夏商雨,順便把在杭州處理開案的時候遇到的事情一併告訴了她,夏商雨很爽快的拿起手機撥通了某酒店的定位電話,把明天聚會的事情安排了下來。
第二天中午,蘇圖撥通了韓小詩的電話,把時間定在十二點,夏商雨沒有隨同前去,跟著蘇圖的,只有夜狼和兩名毒狼的兄弟。
韓小詩的時間掐得剛剛好,不早也不晚,非常準時,隨同她前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被夏商雨一眾同學成為暴戶兒子的曾淼。
這個老子是山西煤礦大戶的闊少爺依舊是那番大大咧咧活蹦亂跳的樣子,在酒店見到蘇圖,便很是熟絡的來了個大大的擁抱,事後把耳朵湊在蘇圖的耳朵邊上問了一句:“蘇圖大哥,知不知道趙雪現在的情況?”
蘇圖聽後先是一愣,昨天趙雪在別墅裡面的表現,被兩人定性為失戀,而此前他們很清楚這個曾淼可是在與趙雪交往,不過現在聽這傢伙的口氣,好像很久沒有和趙雪聯絡,原以為這個負心郎就是曾淼的蘇圖張了張嘴,問道:“你們很久沒有聯絡?”
曾淼尷尬的撓了撓頭,苦笑道:“她去了英國之後就沒有聯絡了,號碼停用了…”
蘇圖點了點頭,也不在和這個傢伙糾纏,滿臉笑容的對一旁的韓小詩客氣道:“韓小姐快請坐,上次的事情還沒有當面謝過你,還真是有點不好意思啊,今天我做東,算是感謝吧。”
韓小詩今天的樣子與之蘇圖此前見過的穿著打扮大相徑庭,頭似乎簡短了些,著一條白色牛仔,筆直長腿讓人遐想無限,深灰色的風衣之下,胸部的輪廓一覽無遺,不至於波濤洶湧,但是堅挺程度讓人不禁口舌幹,臉上淡妝,天生麗質的美感凸顯的淋漓盡致。
蘇圖只是偷偷地瞟了兩眼,沒敢細看,這個讓他猜不出真實年齡的女人也沒有察覺到有人在審視自己,很瀟灑的脫下了外套掛在一旁的衣架上,坐下來笑道:“不用這麼客氣,曾淼和你老婆是老同學,這點忙算不上什麼,再說了,開案的事情也給政府和國家帶來稅率不是?”
“是,是,韓小姐說的對,我就是一個俗人,老頭子常說知恩圖報,自己也就記下了。”
韓小詩笑而不語,看了看一旁乾巴巴望著蘇圖好像有什麼事情的曾淼,叫道:“怎麼,剛才是誰嚷嚷著肚子餓,現在又是不餓了麼?”
曾淼長長的嘆了口氣,一屁股坐了下來,說道:“表姐,你能不能和我老爸說說,我是真不想幹這行…”
“你想幹什麼?靠你老爸過一輩子?沒出息,二世祖?暴戶?鑲金邊的東西都沒有什麼內涵。”
曾淼高舉雙手投降,一臉苦笑的看向蘇圖,蘇圖連忙打圓場,笑道:“這個,年輕人都是這樣,我當時走進鼎軒實業的時候,也是頭昏腦脹,習慣一段時間就好了。”
為了緩和氣氛,避免兩人又用這個問題展開爭論,蘇圖毅然叫來服務生,把一疊選單遞到了韓小詩的手裡。
韓小詩是個絕對的素食主義者,也不怕張浪費,接過選單隻點了三道菜,都是一些名字好聽,但是全部不沾葷腥的菜式,把選單退回給蘇圖,笑道:“剩下的你們自己點吧,能出多少點多少。”
最後,三個人一共點了六個菜,除了韓小詩點的菜以外,就只有一個特色菜,剩下的也全是素菜。
不過韓小詩倒是點了一瓶紅酒,曾淼要了一紮啤酒,粗略算下來,一頓飯也就五千多塊錢,其中大部分的消費都是紅酒。
吃飯的時候,曾淼總是對蘇圖眉來眼去,想來,這傢伙是想打探趙雪的事情,蘇圖心裡面暗自高興,想到曾淼這傢伙倒是對趙雪一往情深,不知道趙雪對他是否也同樣?
讓韓小詩覺得彆扭的是,在他們吃飯的包間裡面還站著一個一身黑色風衣默不作聲的男人。
夜狼面對著眾人,也不低頭,不知道這傢伙看著他們吃飯,心裡面作何感想,時不時看見韓小詩飄來詫異目光,夜狼淡定得如同寺廟裡面的佛像,視而不見。
蘇圖也察覺到韓小詩的窘迫,找了個機會不留痕跡的給夜狼使了個眼色,夜狼心神領會,退出了包房。
這個舉動倒也沒能瞞過韓小詩犀利的目光,抓了個不吃飯的空當問道:“蘇圖,鼎軒實業是不是做得很大?”
蘇圖哪能不知道這句話的其中含義,想來,韓小詩是想說,出門都需要帶保鏢,是不是在商業上得罪的人不少。
蘇圖搖了搖頭,說道:“說不上大,在小有名氣而已,幾十年的老牌公司了,有信譽,展起來就很快,對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