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小蘇,我前兩天聽子涵說起過你,沒想到你這麼年輕就能做到老大的位置,還真是不簡單啊。”錢雲森也非常和氣地伸出了手跟蘇圖握了握,算是對蘇圖的回禮,那不卑不亢的態度與他的身份非常符合。
影哥看到蘇圖都這樣了,於是自己也趕緊跑到錢雲森的面前,然後在衣服上蹭了蹭自己的手,向錢雲森伸了過去,說道:“您好錢先生,我叫龍小影。”
其實影哥並不想說出自己的真實姓名,但是他覺得自己如果讓這樣一個德高望重的老人來管自己叫哥的話也實在是有點太不像話了,可一時間他也想不出什麼其他的名字,於是便將自己的真實姓名說了出來,可見影哥對其是有多麼的尊重。
“皇城口音?”錢雲森笑呵呵地對影哥說道。
“嘿嘿,是,老家是皇城的!”影哥非常憨厚,每個人的口音都是天生的,基本上到了影哥這個歲數就算是想改也改不了,所以一般人很容易就能聽出他是皇城的人了,只不過沒有會去注意這些細節吧。
錢雲森就不一樣了,他本就是都皇城的人,從國內一下子跑到澳大利亞平安島自然會接觸到各式各樣的人,再加上他平時幾乎就不離開皇城,所以猛然間又遇到操著皇城口音的人自然會倍感親切。
“姓龍?皇城裡姓龍的人可不多啊……”錢雲森彷彿能意識到眼前這個人的不簡單,不過他並沒有深究什麼,沒準是自己認錯人了呢。
“先生請坐,先生請坐!”影哥非常自然地繞過了這個問題,他可不想在這個時候還談論自己的家裡事情,難得清靜幾天吧,跟錢雲森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談,這個人可是世界上已知唯一能救雙兒的人了。
鄭子涵倒是沒有想那麼多,她對錢雲森說道:“師傅,影哥就是雙兒嫂子的愛人。”
“哦?原來你就是雙丫頭的愛人啊,我說呢你幹嘛這麼激動,哈哈哈哈。”錢雲森得知影哥的身份時突然間就大笑了起來,這種樂觀的態度彷彿就是與生俱來的。
這個時候夜狼走了進來,端了兩杯茶放到二人的面前,旋即便離開了房間,他是一個非常懂規矩的人,知道什麼時候什麼事情該聽什麼事情不該聽,當然也知道來人對影哥的重要性,所以他還是出去候著的好。
蘇圖看到二人坐下之後也坐了下來,說道:“先生請喝茶,來到這裡就跟到了自己家一樣,不用客氣,有什麼需要的事情直接說出來就好了,只要我能滿足的我肯定會滿足你的。”
蘇圖只是顧著說客套話,因為他除了客套話其他的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鄭子涵和雙兒失蹤了這麼些天,他自然有許多想問的事情,但是這些事情蘇圖覺得還是由影哥來問比較好吧,畢竟他才是最最真切需要訊息的人。
“鄭醫生,這些天您……您去哪了?還有,不是說老先生經常不出都皇城麼?怎麼突然間就來平安島了呢?”影哥非常謙卑又小心翼翼地問道,平時他絕對不是一個這樣的人,但是為了自己的愛情,一時的謙卑他還是可以做出來的。
雙兒的下落蘇圖和影哥早就知道了,但是當初龍小剛卻又不願意說出一些細節,所以有關細節的問題影哥只好問鄭子涵和錢雲森了,但是讓他開口他還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行了,小夥子,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本來嘛,我是不願意離開都皇城的,可是你的心上人是在我這裡給搞丟的,我不親自過來給你一個交代不行啊,你說對嗎?”錢雲森沒有等鄭子涵開口就說出了自己的話,他非常理解影哥那急迫的心情,自然不會過於拿捏過於讓影哥再交集下去。
“老先生……”影哥當下便哭了出來,這個時候哪裡還有什麼事情能比雙兒更重要呢,雖然說雙兒是在錢雲森的手裡給搞丟的,但是人家既然親自過來了那他也說不出什麼不是來,畢竟以後將雙兒營救出來還是要靠錢雲森來治病的。
“好了好了孩子,別哭了,我知道你難受,其實我比你更難受。”錢雲森長嘆了一口氣之後又接著說道:“他們那群人渣!竟敢來我的地方搶人,如果當時我在的話一定不會饒了他們的!”
錢雲森說話的同時還惡狠狠地砸了一下桌子,可見他也是非常生氣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蘇圖和影哥異口同聲地問道。
鄭子涵抿了抿嘴,然後說:“還是我來說吧,一開始我跟雙兒嫂子來到了都皇城,第二天就帶雙兒嫂子去見我師傅了,檢查了整整一天之後我師父說要讓雙兒嫂子留院觀察一段時間,他需要找尋根治這毛病的方法。”
“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