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那坐臥不安的身體,想要做出什麼動作也不知道該做什麼動作是好,就這樣靜靜地待著。
“但願是迷了路的人吧,這裡不管怎麼說都是非常敏感的地方,專門為了阻截我們也犯不上來到此處,應該不會有其他的動作吧。”影哥越說心裡便越沒有底氣,如果能看出來是漁船或者臺灣當局的船隻的話他或許還能放心一點,大不了對方就是被日本軍方的船隻截獲下來而已,這種看不懂身份的船根本就不容他們有比較樂觀的猜想。
其實就在蘇圖和影哥感覺難受的時候對方那艘從臺灣來的船上的人也是覺得驚恐萬分。
這艘船就是元昊和阮小志逃跑時所乘坐的船,船上有一百名洪興社最精銳的兄弟,此時阮小志依舊昏迷,不過元昊已經醒來,他就在船上的控制室裡緊盯著前方,看到對面那一大一小兩艘船時他的心裡異常地激動。
自他醒來之後便已經知道了當日在臺北市發生了什麼事情,也得知了此時的洪興社已經滅亡,雖然心中悲痛萬分但是也不能有太多的感傷來影響自己的情緒,因為此刻的元昊只有逃命才是最實在的道理。
阮小志不顧自己的性命出生入死解救了他,同時也跟那個日本最出名的忍者鏖戰了半天,這令元昊非常感動,儘管洪興社已經滅亡但是他覺得自己一定要讓阮小志活下去,他們已經沒有多少可以眷戀的東西,唯有活下去才是生命當中的真諦。
“前面的船是哪個方面的,可以確定嗎?”元昊心中忐忑不安地問著小弟,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此時的情況,因為那一大一小兩艘船的身份他還不可以確定。
“大的像是日本皇室的船,那艘小的像是日本海上自衛隊的船,不過小巡邏艇並沒有插著軍旗,所以也並不能確定太多,一般情況下來說日本海上自衛隊的巡邏艇應該會插著軍旗的,所以小船上人們的身份並不能現在就確定。”之前接受阮小志委派準備船隻逃脫的那名小隊長帶著不可思議的語氣說道,很顯然他也不能就這樣確定些什麼,畢竟他們只是黑社會啊。
元昊聽到這話之後頓時便開始愁眉不展,他現在聽到日本方面的船就有些恨得牙癢癢,認為這極有可能是猿飛信志派來的人,也就是說猿飛信志故意派人在海上來攔截他們,對方沒有插著軍旗正好可以說明這個道理。
其實元昊哪裡知道猿飛信志對洪興社並沒有什麼興趣呢,他犯不著專門對付阮小志來如此大費周章,儘管他確實是有這個實力。
元昊也不清楚猿飛信志跟日本的皇室並沒有多大的友誼,他本身就是對皇室不敬的一人,這個時候讓皇室來幫他忙抓人很顯然是不可思議的事情,所以元昊想的事情有些過於多了,但是不管是誰此時站在元昊的位置都不得不多想一下。
究竟該怎麼辦呢,這是元昊現在最糾結的問題,臺灣是萬萬也不能往回跑了,小蚊說不定已經派船出來追擊了,這個時候回去無疑於自投羅網,生命都不可能有所保障的,所以他們的路也只有一個,那就是向前。
“向前開吧,只要對方不做什麼動作的話咱們就繼續向前走吧。”元昊落寞地說出了這句話,因為此時他相信猿飛信志的幫手應該不會這麼快就來到的,因為他們逃跑的計劃是臨時決定的,就算是從他們戰鬥一開始的時候猿飛信志就安排人從日本國內出發的話也不會這麼快就趕到這個位置的,所以元昊有理由相信這不是猿飛信志或者小蚊派過來的幫手,只要自己不找事的話應該不會有多麼大的事情。
元昊此刻只是寄希望於己方不找事而已,可是黴運總是接踵而至,有的事情不容得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昊哥,不好了,我們船上的燃料快用完了,這次出來的匆促,所以也沒有準備過多的燃料,船隨時都有可能會停止的。”那名小隊長不知所措地說道。
說起來這應該是這名小隊長工作上的失誤,只不過這個時候元昊也懶得分辨這些事情了,最關鍵的事情是要趕緊給船找到燃料才行,不然就算是沒人攻擊他們他們也要一直在大海上漂浮了,這可不是一件聽起來非常好玩的事情。
“這可怎麼辦……”元昊的眉頭已經擰成了一團,他顯得異常悲憤,這種有火無處撒的感覺實在是太令自己難受了,如果阮小志沒有昏迷過去的話說不定還能幫自己出出主意,現在還真的就只能是靠著自己了,因為這事情搞出來的有些太不運氣了。
而就在此時,西口茂男所在的巡邏艇上也發現了元昊的船隻,西口茂男同蘇圖一樣,都是非常疑惑從臺灣方向來船的身份,根本就不知道是敵是友,但是既然是從中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