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劉萍點頭,表示已經知道,並不需要多做解釋。
蘇圖笑了笑,繼續說道:“事實上,張兄所在的聯盟勢力與我們之間也有不少的矛盾,勢必有一天勢成水火,張兄現在就是在為這件事情而感到難以釋懷,畢竟,聯盟勢力是他的根基,感情自然不用說,與關遠山之間的兄弟之情也無須多談,但是,現在的情況是這樣的…”
蘇圖將事情的大概說了出來,其中某些不為人知的事情自然沒有透漏出來,劉萍聽完之後長嘆一口氣,她對這些事情完全提不起興趣,但是,礙於當事者是自己的老公,她擔憂之餘,不禁眼眶溼潤,抽泣了良久,才抹掉臉上的淚水,開口道:“關遠山的性格我也知道一點,春生以前也說過,關遠山多疑,猜忌,想必這件事情之後,春生恐怕也很難在聯盟勢力裡面立足了,我只想他解決完現在的事情之後,不管他做什麼打算,我帶著孩子和老人離開這個地反個,到一個沒有熱認識的地方住下來,好好的生活,不想捲入幫會的是非之中,孩子還小,她是無辜的…”
聽了劉萍一通掏心窩子的話,蘇圖不禁也有點內疚,畢竟,造成這種局面的罪魁禍首就是現在在扮演好人的自己,他當即開口承諾:“你放心,張兄解決這些事情之後,我會給你們安排一個安靜悠閒的地方住下來,我原本也有打算將自己的老婆孩子都找一個沒有是非的環境安頓下來,可以省去不少麻煩…”
與劉萍的談話持續了一小時,大多時間都是這個平常不喜言辭的女人在感慨生活,蘇圖又是個比較感性的人,聽多了難免心中酸楚,果斷結束了談話,將劉萍送了出去。
把劉萍送走之後,蘇圖立即將房門關嚴,給曹諾撥通了電話,在聯盟勢力裡面,自己還有這麼一個重要的眼線,有什麼事情,都可以第一時間得到通知,想要知道關遠山是不是對張春生下達了格殺令,曹諾應該很清楚。
關機,曹諾的手機沒有開機,看了看時間,是下午五點,興許是曹諾擔心會在不方便的時候收到某些人的電話號碼的緣故吧。
的確如此,曹諾是個比較小心謹慎的女人,自己在聯盟勢力裡面的身份斷然不能有半點洩露,一旦出了紕漏,這條小命定然難以保全,所以,在自己不方便的時候,總會將手機關閉,或是拒收某些人的電話,這個安全措施,她做的很好。
聯盟勢力的會議室之中,曹諾懷中摟著一疊檔案,站在關遠山身後,她已經忍受了關遠山半小時的咆哮,這個男人像是發瘋般,在會議室中大呼小叫,幾近瘋癲,這一切,自然是因為己方消失的數萬兄弟和張春生。
“連屍首都找不到,就是焚屍滅跡,恐怕也要半天時間吧,這幫子眼線都是吃乾飯的麼……”關遠山狠狠的敲打著桌面,滿腔怒火無從宣洩。
曹諾終於忍不住了,深吸了一口氣,上前一步,在關遠山的身後開口道:“老闆,這些檔案需要你簽字,都是緊急的檔案…”
“別………”關遠山扭頭,看清楚站在自己身後的人,是那名自己曾著推倒的女人的時候,吼叫聲才戛然而止,嚥了口口水,讓乾燥到噴火的喉嚨稍微緩和,才接著開口道:“什麼檔案?”
“與四通公司的合作專案已經交接,還有…”
關遠山揮手打斷了曹諾的話頭,伸手將曹諾手上的檔案接過來,開啟,看也不看,提筆刷刷的將一疊檔案全部簽了下來,按上了自己的指紋。
見關遠山簽署完畢,曹諾立即將那疊檔案抱了回來,衝關遠山點了點頭,立即快步離開會議室,這種充斥著讓人窒息氣氛的屋子,她多呆一秒都覺得是一種煎熬。
事實上,她更加擔心的,是關遠山平靜下來之後,發現某兩張夾著檔案裡面的文書,這東西,能夠要了她的命。
快速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將檔案放到桌子上,拉上百葉窗,迅速從檔案裡面將兩張分別夾在兩份檔案裡面的文書取了出來,從身上取出一枚私章,在兩份檔案上面印上,麻利的把私章包起來裝回身上。
一開始,曹諾是想把檔案放進辦公室的小保險箱,想了想,覺得不安全,這才關上保險箱,將紙張疊起來,直接塞進了自己高聳的胸部…
兩張紙,看起來,不會有太大的變化,曹諾摸了摸自己傲人的胸部,總算舒了口氣,稍稍放心,偷偷摸摸的將百葉窗裂開一道縫看了看外面,發現沒有人,這才開啟手機,找到蘇圖的電話號碼撥了過去。
收到曹諾的電話,蘇圖立即接通,壓低了聲音問道:“怎麼樣?有沒有被發現?”
“沒有,他都快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