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一個‘特大’販販毒團伙的運毒犯,現在,毒販已經在前往東北的快速客車上,半小時以後會到收費站上高速,客車在市內會招攬客人,所以,行駛的速度不快,現在我們馬上快速趕到收費站攔截,大家馬上出發。”
六輛警車,沒有拉響警鈴,因為是同一條路線,生怕半路上打草驚蛇壞了大事,悄然往收費站駛去。
十五分鐘後,一直扭頭觀望車外風景的朱仝皺起了眉頭,他看見幾輛警車從自己所在的快速客車旁邊疾馳而過,透過路燈,可以看見車內坐滿了人,一直到六輛車走遠,朱仝才收回眼神。
兩隻眼睛的跳動頻率更快了些…
警車的速度很快,在比客車提前十分鐘的時間到達高速收費路口,六輛警車都停在高速路口的橋下面,警員在收費站的四周分散開來,局長與收費站的同志打了聲招呼,聽到局長說是要緝拿運毒販,收費站的值班組長連連點頭表示堅決與警方合作。
一切安排妥當,就等著客車送上門。
天,越發變得陰沉了些,沒有風,壓抑得讓人透不過起來,車內的空調又不開啟,加上是封閉的車廂,讓朱仝覺得渾身不自在,抓了抓腦袋,從身上掏出那張蘇圖給他的紙條,撕下兩個小角,沾了點口水貼在眼皮上方,這樣,似乎能讓跳動的眼皮子消停不少,百試不爽。
由於客車的乘客並不多,所以,行駛的速度很慢,在路上也能招攬不少客人,這都見怪不怪了,在車站上車,買票的錢會多出差不多八十元,在中途上車可以省下八十元,所以,大多數跑長途的旅客都習慣在站外等候汽車。
半小時後,汽車終於遠遠地看見了收費站,司機在車上吆喝著,要上廁所的一會到收費站解決,上了高速,可不能下車方便了啊…
汽車在收費站的旁邊停了下來,是想等著上廁所的旅客下車方便之後在透過收費站,剛剛停穩,不少旅客便急匆匆的下車,奔廁所而去,車上,只剩下兩名毒狼兄弟和朱仝哥兩。
局長的手機又收到一條簡訊,看完之後,局長立即命令警員們將汽車包圍,人還在車上,馬上實施抓捕,若是對方有槍械,可以先發制人當場擊斃。
就在朱仝埋怨著客車耽誤工夫的時候,透過窗戶,瞧見外面呼啦啦的湧上來一大群警察,朱仝心裡面咯噔一聲,暗叫不好,可是,現在說什麼也晚了,十數名警察一窩蜂的湧上了車,不管三七二十一,將兩名毒狼兄弟和朱仝兩人一柄控制住。
局長從後面擠了上來,看了看車上的幾個人,開口道:“都給我帶回去…”
行動出乎意料的順利,沒有抵抗,沒有傷亡,讓局長暗爽了一把,在回程的車上,局長便興沖沖的要撥打電話通知上級,報告自己的豐功偉績,剛要撥通,猛然打了個寒顫,他想了起來,那個天地盟的蘇老大曾經在今晚上交代過自己,兩名毒販是他要的人,自己不能走漏半點風聲。
局長像是洩氣的皮球,頓時蔫了下來,將手機揣回口袋,不過,還是覺得很興奮,至少,自己又一次給了天地盟的便利,以後,那白花花的銀子,還不自動送上門來麼?
在被警察扣起來之前,朱仝還想著自己是不是應該來硬的,可是,看了看眼前黑洞洞的幾十只槍口,他退縮了,不是他不敢上,是他不願意拖累華子,自己就這麼庸庸碌碌一輩子,也算是挺窩囊了,死了也就死了,沒什麼牽掛,連累了華子,就是大罪過了,只好束手就擒,連反抗的動作都沒有。
將四個人帶到警局,關進拘留室拷問,兩名毒狼兄弟與朱仝兩人擦肩的時候,朱仝看了看兩個白領,嘆了口氣,開口對警察說道:“這兩個兄弟是冤枉的…”
啪一個響亮的嘴巴子便甩到了朱仝的臉上,那名橫眉豎眼的警察惡狠狠的嚷嚷道:“是不是冤枉的你說了能算個屁,給老子老實點…”
朱仝的嘴角溢位鮮血,他吐了口吐沫,一股子莫名的衝動頓時襲遍全身,他猛地掙脫兩名壓制他的警員,一聲大罵,腦袋毫不客氣的撞向抽自己嘴巴子的警察,雖然自己的雙手被反拷著,但是,這狠狠地一記頭撞擊,也讓那名警察當場摔倒在地,朱仝惡狠狠的衝上去,直接一腳踩在對方的肚子上,警員一聲慘叫,捂著肚子在地上翻滾著,等到朱仝還想下手的時候,又再度被警察給壓制住,往後扯了回去。
朱仝是個能忍的人,但是也同樣是個驢脾氣,自己在聯盟勢力裡面哪裡受過這種奚落,當地的警察見到自己都得點頭哈腰…
這名警察算是白白捱了兩記不含水分的狂暴打擊,被當即送走,光榮的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