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遠遠沒有想到這個帥哥會這麼耐不住性子,心裡面還暗想著這個傢伙會不會是個雛兒。
腦中混亂的思緒讓女人頓時雙頰緋紅,被阮小志抱著直奔臥室,一腳將臥室的房門踹開,衝進去之後用腳勾住房門關上,將女人扔上了絲絨大床,自己的身體也順勢撲了上去…
“彆著急嘛,要不我們先洗澡?”女人嬌嗲的說道。
可是,阮小志如是沒有聽到女人的話,一把將女人身上的衣衫撕開,三下五除二,就將女人扒光,臉上的笑容變得更為燦爛,將自己身上的腰帶接了下來,二話不說,將掙扎的女人的雙手牢牢的綁在床上,順勢將女人身上的某件內衣塞進了她的嘴巴。
女人急了,雖說自己也經歷過這樣的場面,這樣有虐待傾向的男人也不在少數,但是,在以往的經歷之中,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的遭遇,至少,以前從來不會被塞上嘴巴。
她此時是完全趴在床上,由於手臂被綁住得很緊,想翻身都不可能,只能用力的的蹬腿,腦袋搖晃著,想讓嘴裡塞住的東西掉出來,只是,這一切都顯得這麼徒勞。
一記犀利的手刀在女人的脖子上砍了下去,女人悶哼一聲,兩眼一黑,便昏倒在了床上…
第二天,某條水溝裡面多出了一具全身一絲不掛,身上刀傷多達數十處的女子屍體,女人的一張臉已經完全毀容,被打上了兩個,身上各處部位更是慘不忍睹。
一時間,變態殺人狂的訊息便如同瘟疫般在昆明的大街小巷中傳播開來,在知道這個女人是個妓女之後,那些總是會在晚上出去尋找‘商機’的妓女都紛紛停工打烊,估摸著這一段時間是不可能再敢在晚上出來做生意了。
仇視,阮小志對妓女的仇視是有一番經歷的,這裡面的經歷不足為外人道,總而言之,阮小志在心裡面對妓女這個職業的仇視要遠遠高於敵人,在他看來,這些女人就應該被全部扔進地獄裡面下油鍋。
一大早,蘇圖就坐在總堂辦公室,喝著方如煙給自己準備的上好咖啡,看著報紙,變態殺人狂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連據點裡面的兄弟茶餘飯後都會用這個來作為談資,紛紛臆想著到底這個殺人狂是個什麼人?有人說是這傢伙肯定被妓女騙過不少錢,也有人說這個傢伙興許是個‘無能’,反正眾說紛紜,好不樂呵。
“兄弟們都在猜測這傢伙是什麼型別的人,怎麼?你也想猜猜?”方如煙放下手中的咖啡,含笑問道。
蘇圖笑了笑,搖頭道:“那可不好說,沒準這傢伙還是個相貌堂堂的企業或者是事業單位的高層也說不準,現在的世道,太亂了,別說是道上的,就是這些傢伙,也要比道上的人瘋狂許多啊。”
方如煙走到蘇圖的身後,伸手給他揉捏肩膀,很有作為一個妻子的典範,輕聲說道:“商雨沒有多久就要生產了,你說,我該送點什麼禮物比較好呢?”
蘇圖笑著伸手按住了方如煙的手掌,說道:“你呀,不用這麼拘謹,小雨又不是什麼小家子氣的人,你送什麼他都會高興的,再說了,你不是很有小點子麼?”
方如煙笑而不語,將上半身趴在蘇圖的肩膀上,女人,一旦第一次經歷過男女之事之後,就像是第一次偷腥的貓,加上方如煙現在這個年紀,正是如狼似虎,在這方面的需求,也完全能夠滿足蘇圖在這上面的渴求。
將辦公室的房門反鎖,兩人在裡面經歷一番‘搏鬥’,直到中午飯的時候才開啟門走出來,方如煙很細心,事後將辦公室仔仔細細的收拾乾淨,沒留下任何痕跡,自己羞答答的跑回房間洗澡。據點的兄弟暫時都還不知道蘇圖與方如煙之間的關係,所以,晚上的時候兩人是分開來休息的,隔著一堵牆,兩人肯定都是心有所想,晚上沒有什麼進展,就只好逮住時間享受,這樣的享受對於蘇圖來說顯得格外刺激,而對於方如煙來說,則是讓人覺得又羞又臊,但是,最終的結果是滿意的。
洗完澡,蘇圖和方如煙一同隨同據點裡面的高層出去吃了頓飯,最近,眾人都有點閒,沒有什麼事情處理,每天都會湊在一起吃個飯娛樂娛樂一番,小日子倒也過得很滋潤。
當天傍晚眾人才返回據點,在返回據點的途中出現一個很驚險的橋段。
在市區的路上,眾人駕駛的三輛車在經過路交口紅綠燈的時候,一輛大貨車闖紅燈直奔蘇圖的悍馬撞去,所幸,蘇圖當時的車速不慢,加上自己的駕駛技術過硬,在發現險情的時候一腳剎車,狠狠的擰了一把方向盤,悍馬在原地的位置滑出一米左右撗擺過來,大貨車與之擦身而過,筆直的將另外一輛賓士撞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