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關遠山還沒到發瘋的狀態,這個時候主動送上門與天地盟硬碰硬,這是自尋死路。也不知是不是那個狗頭軍師出的主意。”
幾名兄弟紛紛附和,表示對關遠山此舉很不理解。讓人猜不透。這樣的作風違背了關遠山一貫的行事作風。這個傢伙什麼時候變得強硬起來了?真是讓人費解。
同一時間。聯盟勢力總部,關遠山辦公室裡面的一場會議剛剛結束。具體計劃已經敲定,會議解散之後。關遠山讓自己現任的軍師周雷鳴負責把需要找的人全都叫過來。
周雷鳴在張春生失蹤之後一躍成為張春生的代理人。在聯盟勢力裡面一人之上,這個素來小心眼和詭計多端的傢伙在成為當下聯盟勢力的紅人之後,也曾經在幫會之間兩幫勢力的爭鬥中扮演掌權者的強勢面孔。下手心黑手辣,其手段比關遠山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番會議結束之後,他正心中自鳴得意。對自己這個自認為不錯的計劃感到自豪。
分部幾名兄弟正在為關遠山的計劃而感到疑惑的時候,周雷鳴的一個電話,讓眾人紛紛解散。共同前往總部會議上商討計劃。
晚間十一點半,張春生再度接到了親信手下打來的電話。從床上悄悄的摸起來。不敢驚動熟睡中的老婆,走到陽臺將門關好,接通了電話。
“生哥,計劃已經定下來了。不過,我覺得這個計劃完全是針對咱們的兄弟而來的!”
電話裡面,張春生親信手下吳長河壓低了嗓門說道。
“長河,你慢慢說,怎麼回事?”張春生不解的詢問。
吳長河頓了頓,理清自己的思路,說道:“我想不清楚關遠山為什麼會這樣安排。在長沙方面的確缺少一個能夠主持大局的能人。朱仝兄弟的叛變,讓關遠山的手下取代位置之後。長沙方面本來很好的佈局讓這個半罈子的傢伙搞的烏煙瘴氣。關遠山把他撤了下來。現在長沙暫時是由一個新頂上去的分部副堂主代替。長沙方面的兄弟不少,要進行小規模的偷襲計劃,完全可以調動當地的勢力就可以。可是關遠山以長沙是重要環節的理由,需要增加人手。而這批增加的人手絕大部分都是我們這一方的兄弟!”
張春生聽到這,便恍然了。“長河,計劃在什麼時候開始?”
“兩天後。”
“我清楚了。看來關遠山是有所察覺了,想要試探一下你們對幫會的忠誠度。如果是這樣,關遠山就犯了一個大錯誤。他將鄭州方面的人手分散。也就離崩潰瓦解不遠了。這樣吧,我這邊商議一下具體對策,明天晚上給你電話。不用擔心什麼,至少,關遠山不會將你們扼殺在幫會內部。”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張春生看了看時間,不到十二點。撥通了蘇圖的電話,又立即結束通話。他想到鄭紫涵對蘇圖的交代,這個被私人醫生‘控制’飲食起居的傢伙這會子肯定已經入睡。從重慶回到總部之後,就沒有看見他超過十二點休息。還有兩天時間,張春生想著明天與蘇圖當面商議也不晚。
蘇圖現在起居很規律。晚上十一點之前休息,早上五點多的時候起來晨練,全程有鄭紫涵監督。除了沒有晚上睡在蘇圖和夏商雨的床上之外,鄭紫涵就像是一個全職保姆多過於私人醫生。
清晨六點,張春生在總部後院的小竹林找到蘇圖。蘇圖正在打一套自家老爺子打小便教自己的陳氏太極。鄭紫涵坐在竹林旁邊的魚池矮牆上,時不時的看看時間,每天如此,不厭其煩。
張春生走到鄭紫涵的身旁,一臉微笑的衝這個冷豔的美人兒點了點頭:“鄭醫生,一會少主晨練完之後我有點事情和他商量…”
鄭紫涵尷尬的抿了抿嘴唇,張春生這般說話,就好像蘇圖是自己的私人物品一般,有什麼事情還得經過自己的首肯!
鄭紫涵的臉上浮起兩團紅暈,站起身,說道:“我該吃早餐去了…”
說完話,頭也不回的離開後院竹林。張春生憋著一肚子的笑,看著鄭紫涵最後變成小跑的背影,在她消失在視線之外之後,忍俊不禁笑出聲來。
“一肚子的壞水,生哥,你可不厚道啊。連鄭紫涵你都能逗得臉紅!”已經打完一圈太極的蘇圖走到張春生的身旁揶揄道。
張春生爽朗的笑了兩嗓子:“鄭醫生是個好姑娘,只是太過於死板了些,不善於與別人溝通交流,不過,我倒是發現一個小秘密。”
蘇圖忘了好奇心害死貓這句‘名言’,他挑了挑眉頭,追問道:“什麼秘密?”
“咳咳…你沒發現人家鄭醫生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