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棍的電話,接通後才現出乎自己意料之外。
“蘇門主,久聞大名,進來剛剛聽聞蘇門主身在昆明,特地擺了幾桌酒席…不知道蘇門主是否賞光…?”
“你是?”
“哦,哈哈哈,你看看,江湖規矩都忘了,敝人是快刀門的劉振山,無名小卒,對天地盟也是敬仰已久,蘇門主的事情倒也略知皮毛,今天,我就做個東,恭請天地盟一把手共飲幾杯。”
鴻門宴?
蘇圖扭頭看向一旁的胡洛,故意提高了嗓門說道:“原來是快刀門的劉老大,久仰久仰,我這初來乍到,應該是小弟我設宴邀請劉老大才是,不過,今天實在是抽不開身,有客戶在,晚上正好定了酒店商談生意…”
“無妨,無妨,生意要緊,蘇門主大可去忙,改日我在邀請不遲,哈哈哈,到時候希望蘇門主賞光啊。”
蘇圖腦中急轉,猜不透這個劉振山葫蘆裡面買的什麼藥,這個節骨眼上設宴招待自己,擺明了沒安好心,金三角的事情恐怕劉振山也收到訊息了,這個傢伙難不成想在宴席上做什麼手腳?這倒是讓蘇圖很是好奇,這去了,恐怕也是過五關斬六將,不會是什麼有趣的事情,不去,顯得自己太過小氣,沒有什麼度量。
心念電轉間,蘇圖瞥見胡洛微微點頭,蘇圖眉頭一挑,笑道:“一定一定,改日,在下一定登門拜訪。”
“那好,那好,那我就坐等蘇門主大駕光臨,再見。”
“再見。”
結束通話電話,胡洛便詢問道:“劉振山怎麼說?”
夜狼也從前排扭頭看過來,饒有興趣的等待下文,劉振山的快刀門,在夜狼看來,也算不上什麼太大的阻礙,一直以來,夜狼對快刀門就沒有怎麼重視過。
“劉振山邀請我吃飯,嘿嘿,恐怕是鴻門宴吧,估計是金三角方面的事情收到了訊息,心裡面怨憤?的確也是,快刀門近年來在毒品上面嚐到了甜頭,突然間損失過半,恐怕睡覺都不安生,不想著找我算賬那就不是爺們了。”
“少主,那你怎麼決定?”胡洛問道。
“今天先不管這些,晚上在研究這個問題,去是不去總要有個結果,一個快刀門還不至於讓我們低頭躲避,嘿嘿。”
“少主,要不,晚上我去快刀門的據點探探,找個機會直接把劉振山做了?”夜狼做出個抹脖子的手勢,嚴肅道。
“夜狼你有所不知,劉振山身邊也有幾個可以算得上一流的高手,據點的防禦很強,算得上滴水不漏,要想用槍手解決的可能性不是很大,劉振山基本上足不出戶,這方面,杜平很清楚,同是在昆明,杜平一直以來關注的就是快刀門的一舉一動,雖然說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但是誰也不是別人肚子裡面的蛔蟲,能防則防,以免防不勝防。”
夜狼點了點頭,說起來,他對昆明還真是半點都不瞭解,甚至連快刀門的據點在哪裡都不知道,要想暗殺,也需要幾天的時間來觀察佈局,這方面,胡洛很有話語權,夜狼只有大笑自己的念頭。
“胡洛,昆明方面的警方咱們熟不熟?”蘇圖問道。
“每年都過兩百萬的茶水錢。”
蘇圖微笑點頭,神神秘秘的笑道:“那就好辦了。”
胡洛和夜狼一頭霧水,不知道蘇圖葫蘆裡面賣的什麼藥。
與迪斯一同吃飯之後返回總部據點,蘇圖便叫上夜狼和胡洛走進自己的辦公室,沏了一壺茶,給兩人倒上,自己點著一支菸,悠悠說道:“胡洛,你說說,當地警局的頭目可靠不可靠?”
胡洛不客氣的喝了口茶,略微思索,道:“少主,劉振山與老爺子之間有一段過去的恩怨,恐怕你還不知道,劉振山的一條腿是被老爺子卸下來的,退到昆明之前還只是個只有十餘人殘兵的過街老鼠,展之快,當真也是匪夷所思,劉振山腦子很好使,在敗逃之後做人一直很是低調,突然間難也是讓人大吃一驚,當年,昆明方面的四個勢力被其一夜之間掃平,手下僅僅有兩百餘人,那時候,天地盟的勢力在昆明一帶並沒有,也不知道老爺子心裡面想些什麼,天地盟在昆明紮根之後,老爺子也從來不曾有過要徹底讓劉振山滅亡的打算,一直以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劉振山也不敢主動挑起事端。至於現在,我也不知道劉振山心裡面想些什麼,按理說,劉振山不可能設下鴻門宴來加害於天地盟的任何人,除非他打定主意自己不要命,那就另當別論,我個人認為,劉振山可能是想從咱們身上討點好處,比如,毒品。”
聽完胡洛一番話蘇圖和夜狼都大為驚訝,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