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也不知又在戚夫人面前添油加醋地說了自己些什麼壞話。便側身在月牙凳上坐下,道:“不知母親召媳婦來有何事?”
戚夫人狠狠瞪了牡丹一眼,突然高聲道:“念嬌兒你去看看!誰在外面吵吵嚷嚷的,不成體統!”
碧梧唬了一跳,不等念嬌兒出去趕人,先就結結巴巴地道:“是小貓……”然後抱著琪兒一溜煙地躲遠了。
收拾了不老實的碧梧,戚夫人方厲聲道:“媳婦!子舒他糊塗,你這個做妻子就要提醒他,替他周圓才是!你倒好,不但不幫著他,還帶了外人去看他的笑話!攛掇著自家的表哥當眾挑釁,把他打成那個樣子!他沒臉你就有臉了?你待要如何?出了事情不在他身邊,倒偷偷地跑回自家的院子裡去躲著。白白浪費了我對你的一片心!”
牡丹暗自冷笑,賤字當道,千錯萬錯都是她的錯,賤男賤女怎麼都有理。只這個時候並不是辯解的時候,還得先讓這母老虎發洩完畢才好開口,因此也不答話,就起身垂手站好聽訓。
“夫人息怒,少夫人向來老實厚道,又怎會居意做這樣的事?定然是無心之過。”朱嬤嬤表面上是在勸戚夫人,實際上等於直接給牡丹定了罪,假模假樣地遞了一杯茶給牡丹:“少夫人,您也莫怨夫人生氣發脾氣,她最希望的就是您和公子爺和和美美的,遇到這樣的事,焉能不氣?您趕緊奉杯茶給夫人,認個錯就好了。”
牡丹暗罵一聲變態的老虔婆,接了茶遞到戚夫人面前,靜靜地道:“母親批評得極是,媳婦無能。既不能成為夫君的賢內助,勸住他不要做糊塗事,也不能在他遇到事情的時候挺身而出,替他擋住災禍。只顧想著自家沒臉,躲到自家的院子裡去,所以實在是無能之極。”
戚夫人一愣,凌厲地掃了牡丹一眼,也不接她的茶,冷冷地道:“你的意思,是我說錯你了?!”
牡丹的頭彎得更低,語氣卻鏗鏘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