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腳。”因見蔣長義還是愁眉不展的樣子方道:“他可是和你說過什麼了?或是做了什麼讓你擔憂的事?”
蔣長義道:“那倒是沒有。”
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擔憂什麼?膽小鬼,灰兔子就是灰兔子,到了現在這個地步,還這樣瞻前顧後,怕三怕四的。蕭越西忍了忍,方道:“你還記得你二哥是為何去軍中的麼?”
蔣長義道:“當然記得。”當初蔣長忠在狩獵會上出了大丑,這才會被蔣重強行送去軍中。而在那件事中,他還記得,杜夫人和老夫人都懷疑是蔣長揚報復他們做的手腳,故意陷害蔣長忠。
“記得就好。我怕你已經忘記了。”蕭越西冷冷地一笑。
蔣長義豁然明白過來。杜夫人因為蔣重送蔣長忠去軍中,已然恨透了蔣重。那麼她對始作俑者蔣長楊又會有多恨呢?蕭越西這是要他在杜夫人和蔣長揚之間加一把火,讓他們去鬥個你死我活,他好坐收漁利呢。可是,蔣長揚有那麼容易上當。容易鬥倒麼?
蕭越西冷淡地掃了他一眼:“你父親最看重的人就是他吧?他說他不承爵,他就真的能不承爵麼?立嫡以長不以賢。立子以貴不以長。你什麼都沒佔著。有他在前頭橫著,你就永遠都言不正名不順!我們已經把能做的都替你做好了,剩下的你自己總要出幾分力才行。記住……”他的聲音拖得很長,帶著教訓的口氣:“要有分寸,要顧大局。你看,我們明知道你二哥的功勞都是假的,只要輕輕一戳,他就會原形畢露,杜家和他們母子都會倒大黴。為何我沒有這麼做?因為牽扯出的人會很多,你家也脫不掉干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