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誰的日子好過,大家都不約而同地減少了宴會,縮減了宴會規模,女眷們也減少了串門的次數。汾王妃雖與皇后的關係不錯,但在這一次的立儲事件中,卻沒見汾王府替垂髮過聲音,一貫地沉默,保持中立,兩不想幫,兩不得罪。故而他家這個春宴牡丹也是敢去的,再說了,人家醉翁之意不在酒,主要還是為了蔣雲清。
牡丹便讓恕兒去請蔣雲清來商量:“打算穿什麼?首飾可有合適的?”國公府倒黴以後,蔣雲清算是第一次正式出現在這種場合中,穿著打扮,言談舉止都必須認真嚴肅地對待。雖然汾王妃和陳氏沒有反悔的意思,但紛王府家大業大,人口眾多,是非口舌也多,她的這次亮相直接關係到以後眾人對她的觀感一一逆境中挺得直腰,別人自當敬重三分;若是先就軟了,又怎能怪別人去踩你呢?
蔣雲清有些為難:“想和嫂嫂商量。”她現在的情形尷尬得很,她本就不是長袖善舞的人,從前的時候,好歹算是國公府的女兒,有所依仗,現在國公府沒了,她不過是依附哥嫂生活,在這樣的場合中,難免就有些失措,底氣不足。剛接到帖子的時候就已經有了考量,她自知衣著打扮要得體才好,可這得體二字,卻是最難把握。穿得明麗,只怕引人注目招口舌,穿得太素又恐被嫌棄。
牡丹明白她的顧慮,微微一笑:“你面板白,舉止端莊,其實什麼顏色都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