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而且要過好。這件事暫時別和雲清說,過些日子又再看。”
牡丹道:“我知道。”蔣雲清和蔣長義的感情好,即便是知道了蔣長義做下的那些事情後,她口裡雖然不說,但心裡仍然是牽掛著蔣長義的安危,念著蔣長義對她的好。和她說了也不過就是讓她傷心而已,何必呢?
第二日蔣長揚照例早早起身,打了一趟拳,剛擦了身子還沒穿好衣裳,留在法壽寺伺候蔣重的小廝就在外頭侯見了,而且急得很,片刻都等不得。蔣長揚不知道是出了什麼事,急匆匆地去了,片刻後使人來同牡丹講,他必須得馬上去一趟法壽寺。
林媽媽低聲抱怨:“據說是剛開了坊門就衝了出來的,也不知道又是出了什麼事?這清修了也三天兩頭的鬧騰,不讓人清淨,也不知修的什麼禪。”
牡丹道:“怕是病了。”蔣重本來接連遭受打擊,心緒就已經和常時不同,昨日聽說了蔣長義的事情,只怕不會好受,年紀大了,心情不好,突然病了也是有的。
但中午時分,仍不見蔣長揚回來,倒是袁十九的妻子容氏抱著女兒貴娘,親自送了四套自家做的小衣裳並一盒子也是出自自家手裡的糕點過來。見著了牡丹,笑得眉眼彎彎地道:“兩個孩子快滿月了,曉得做不成滿月宴,也沒什麼可送的,就送點自家做的東西來。”
牡丹忙命人接了,逗了袁家貴娘一回,陪同她們母女看過正兒和賢兒,就命乳孃把孩子抱下去逗弄,她二人喝茶聊天。
容氏見左右無人,微聲道:“我家十九郎讓我來傳句話,三公子的事情莫要管了,且由得官府去查即可,別插手,仔細別上了當。”又在牡丹耳邊幾不可聞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