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趕不及。”
遲早要被父親拿住,蔣長忠毫不懷疑他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也會被父親騎馬抓回來。為今之計,只有依靠祖母她老人家了,想當初,有多少次,他都是靠著她老人家才從父親的魔爪下逃出來的。蔣長忠嘆了口氣,隨即又狠狠瞪了缺耳朵一眼:“就是你個狗奴才給我出的餿主意,我都說不行,你偏說行。我此番若是得不了好,你也休想逃得脫去。”
明明就是你大公子不聽人言,非得要趕時間一鳴驚人,事後又沉不住氣才惹出的**煩,這會兒倒是他的錯了。缺耳朵暗自腹誹,可面上卻不敢做出來,得先想法子把這活寶哄進府去才行。他皺著眉頭認錯:“都是小人的錯。”接著又附在蔣二公子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蔣長忠雖然點頭,但總是覺得腳下似有千斤重,就是邁不出那一步,他兇狠地回頭看著身後大氣也不敢出的侍從們,怒吼道:“今日的事情誰也別想逃脫,竟然膽敢背主,叫我查出來是誰幹的好事,保證叫他死無葬身之地正德,進去就把他們給我統統關起來”
眾人憤怒,卻不敢言,這會兒求情只能是火上澆油,便都把頭深深埋下。唯有那隻叫做驚風的豹子,因為被關在籠子裡的時間太久非常不耐煩,焦慮地在籠子裡來回走動,不時地呲呲牙,發出一陣低沉的咆哮聲。
正德亦有些不耐煩,微微皺眉道:“公子,過會兒國公爺就要回家了。”
蔣長忠的屁股立刻猶如被火燒了一樣,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