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昭尋找。”
“一進大昭,蕭行便發現異樣,大昭有一教名紅衣教,內中居然有我二十四天的人相助。”蕭行略一停頓,繼續道:“但蕭行也並沒有理會這些,便一路從北向南尋來。只是中途發現這些二十四天的人居然開始撤離大昭,蕭行心下更是奇怪。便覺得此事也許和主人有關?於是便繼續南下,終於來到這盛京。才來了三日而已,沒想到居然巧遇主人!”
凝西沉思片刻,問道:“你這一路行來,可有二十四天的人發現你的蹤跡?”
蕭行低首回道:“主人放心,二十四天人並沒發現蕭行蹤跡。”
凝西聞言,點頭道:“如此也好。”
又看了看蕭行,道:“你忘記我之前說過的話了嗎?”這話問得沒頭沒腦,若是別人,又哪裡知道她問得是哪句話呢?可是站在她面前的是蕭行,跟了她九年的蕭行。
蕭行趕緊垂首肅立,道:“公主,我記得了。以後會稱呼主人為公主!”
凝西劾首,道:“以後,你換下這身行頭,穿上普通侍衛的衣服,以後,就留在這公主府做一個普通的侍衛吧!”
蕭行再次跪下,道:“是,一切聽從公主吩咐!”
凝西又命侍女將蕭行帶下,安置下來。這才要移步回房。
一路上,凝西稍一思索,想到那兵法中講究個先發制勝。這男女之事,夫妻之道,自然也得先發制人。主意一定,便加快腳步朝房中走去。
凝西到了房門前,推門進去,只見謝勁立於房中,面孔冷然,依然毫無表情的樣子。心道果然如此,看來需我施展這先發制人之術。
謝勁聽到凝西進門,也沒看一眼,依然像個樁子般立在那裡。
凝西進了房,低垂了首,道:“你平日出外查案,有時一去數月,我是從未過問的,也從未有所懷疑。不想今日,方才知道,原來你————” 話到這裡,語似哽咽。
謝勁聽到凝西這番話,也沒回頭,卻也冷聲解釋道:“我本就是去查案!但卻不知,你去那裡又是為何?”
凝西其實早就猜到他去燈籠道應是辦案的,但此時只好揪住此事不放,道:“先別說我,只說你,就算你去查案,那你可有在那裡叫過什麼姑娘?你總不能說沒有吧?如果有,那你可是對得起我?”
謝勁一時語塞,不再解釋。
凝西聽到他默不作聲,猜到必然是叫過姑娘的了,想到燈籠道旁紅樓上那些招展的姑娘,心裡竟不覺真有了點惱,便走到他面前,質問道:“你竟然果真是有的了,所以才無言以對是嗎?那你有沒有碰過她們?有沒有親過她們?
謝勁卻只站在那裡,抿緊了唇,盯著她。
凝西見他不說不動的,心裡更惱,抬頭望了他,睜著靈動潤溼的雙眸,委屈地道:“你,你,你欺人太甚!”
謝勁卻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指,另一隻手將她摟在了懷裡。
她一隻手被握緊無法動彈,另一隻手便攥成拳捶他。
謝勁又用那隻手,把她這隻拳頭也制住。
凝西再也不得動彈,不禁又氣又惱,眨巴眨巴眼睛,就滴下幾滴淚來。
謝勁見狀,一下子急了,忙放了她雙手,無奈地道:“你彆氣了,一切都是我的錯”
凝西睜了雙淚濛濛的霧眼,撅著小嘴,得理不饒人:“本來就是你的錯!”
謝勁卻一下子笑了。他原本略顯冷峻的臉那麼一笑,就彷彿春日那融化的冰雪般溫暖。
凝西見他這麼一笑,心裡正要得意,卻見他不知想起了什麼,又收斂起了笑,道:“那金嬌玉媚又是怎麼回事?”
凝西見他提及此事,心裡暗惱怎麼還記著啊,抬頭看到面前一張俊顏,不禁靈機一動,踮起腳尖親了他一下面頰,又在他懷裡像只小貓一樣蹭了幾蹭,才撒嬌道:“我要你抱著我到床上去!”
謝勁臉一下子紅了,也不再問金嬌玉媚了,只低首望著她,眼裡一片深黯,小聲道:“現在是白天。”
凝西不言,只趴在他胸前,貝齒輕咬了幾口。
謝勁的吐納逐漸重起來,終於一下子將凝西攔腰抱起,走向床去。
這日的謝勁,簡直如下山之猛虎,攻城略地,勇猛無比。只弄得凝西嬌喘連連,再無還手之力。
當一切到達那最巔峰的燦爛後,謝勁趴在她的胸前輕喘,汗溼的發一縷一縷糾纏著她的長髮,也糾纏著她胸前的一塊光澤的玉。待氣息漸漸平穩,凝西聽到胸前傳來他的聲音:“我從來沒有碰過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