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她算真是怕了他的。
誰知第五夢急促地喘息著,細眸通紅地看著她,像要燃起火來。
常芸心覺不對,但又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第五夢卻猛地衝了過來,一把將她抱在懷裡。
她拼命掙扎,可是面對的是第五夢啊,她又哪裡能掙脫得過呢?
平日高貴雅緻的第五夢,如今卻如發狂的野獸一般,緊緊的將她抱在懷裡,野蠻地撕扯著她的衣裙。
常芸徹底嚇懵了,她本就怕第五夢,如今又見他這般模樣,她奮力地掙扎,卻根本無濟於事。她瘋狂地哭喊大叫,可是茫茫原野,根本沒有人能夠聽到。
當她被重重地放在草地上,柔嫩的肌膚緊緊貼著冰冷粗糙的沙地時,恥辱的淚水又一次流下,沖刷著美麗痛苦的臉龐。
她本是皇家一朵名貴嬌嫩的花,縱是一時為情所傷,終究會去忘記。可是名花若是放在狂風驟雨之中,焉能存活?
當第五夢修長的軀體壓上她的,當身下被一異物無情地刺入的時候,她徹底地絕望了。
淚眼望著遠處緩緩西去的太陽,心一點點地絕望,人慢慢地沉入無邊的深淵。
千里纏綿之續
……》
費增緊緊抱著懷中的阿九。
他並不是一個沒有見過世事的毛頭小夥。他已經三十六歲了。
他比起謝勁、第五夢,更懂得如何控制自己的身體,和感情。
但是對他而言,阿九是不一樣的。
當他抱著在冷風中微微顫抖的阿九時,他的手也在微微顫抖。
春風吹過,花香早已散去,千里逍遙的藥力,已經沒有了。
但他卻彷彿也中了迷藥,一種比千里纏綿更厲害十倍的迷藥。
那一種迷藥,單名一個情字。
阿九便是他的情關。
他將那戰慄的嬌軀揉在懷裡,渾身開始變得緊繃起來。
阿九痛苦地緊閉著雙眸。
她的羽扇在下睫投著美麗的陰影,就如同他第一次看到她時一般。
“部眾大人……” 他痛苦地嘆息。
這樣一個女子,原本是他今生今世難以企及的夢。
如今,她就這樣光潔美麗地,在他的懷裡顫抖,掙扎,扭動。
“我該怎麼辦?”
他似乎在問部眾大人,又似乎在問自己的心。
阿九沒有回答他,她體內的熱潮洶湧襲來,讓她幾乎不能自制,酥軟無力,她只能緊閉著雙唇,剋制著讓自己不要再呻吟出聲。
費增,是大長老派來輔佐她的人。
第五夢可以,但費增不可以。 因為,她不能失去這樣一個人。
可是,千里纏綿竟是如此的霸道,她真得能剋制住自己嗎?若是她真能剋制住,又會不會真得死在這裡呢?
而常芸覺得自己已經死了。
她頹廢無力地仰躺在草地上,目光呆滯地望著已經落下的太陽。
那個如噩夢一般的男子,正無力地半趴在她的身上(此處省略10個字吧。)
原來的滾熱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她試探著挪動腿腳,緩緩地坐下,痛苦地移動著身子,有溼粘從體內輕輕滑出,更惹來她無邊的厭惡和痛苦。
她正要站起,誰知那個邪魅的男子一伸手,將她拽倒,她在轉瞬間便被壓制住。
常芸絕望痛苦地問:“你還要如何?”
第五夢一勾唇角,幽魅地笑了。
“千里逍遙,一次可不能全解。”
“你!” 常芸什麼都不能做,只能痛苦地閉上眼眸,不去看那個令自己感到羞恥憎惡的容顏。
第五夢輕輕一嘆:“你以為我願意嗎?”
說著,也閉上雙眸,壓上她的身子,開始了又一次的折磨。
——
科菲族內,蕭行帶領大家練完陣法,回到屋裡,見門上插了一箭,又一細看,桌上有一紙條,拿起一看,愣了。
忙叫過一個族人問,這才知道費增半柱香功夫前,忽然飛出族地,向西南方向而去。
他心下一驚,知道此事不妙,忙也飛縱而出。
徒留了那個族人,長大嘴巴嘆息:“蕭大人的輕功,該是天下第一了吧!”
——
謝勁離開河岸,追蹤著馬蹄而行,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