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吐音。
果然音質很美妙。
石青紅霍然肅然起敬,對以貌取人的自己感到羞赧。
當介紹到石青紅的時候,眾人都望著她。石昔日站起來朗聲道:“我娘姓石,孃親名青紅。因孃親大人言語不便,故而我只能不避避諱。”
督軍看著石青紅,聽柳鶴說,這二人是皇子的人。可這二人又是母女,跟皇子又是什麼關係?她沒說什麼,介紹完石青紅就開席了。
石青紅估摸著邀請她來參加宴席的應該是柳芍或者是皇子。
宴席的側方有人彈曲子。石青紅聽慣了高手彈琴,很快就覺得宴席上的人彈得不中聽,而且越聽越覺得聒噪難聽。忽然她想起令她耳紅面赤的楚雯月來了,心裡生出浮想來。
忽然她沾了沾水,在桌子上寫著:【昔兒,你想定居京城嗎?】
石昔日眼睛一亮,她壓低了聲音說:“娘,你為何想定居京城呢?”
石青紅笑笑,搖搖頭。
石昔日心裡一亮,她也沾水寫字:【楚。】
石青紅笑著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
石昔日靠著石青紅,低低言語:“娘,女兒隨您。”
石青紅笑笑,揉了揉石昔日的腦袋。
她們母女倆坐在尾端,做的小動作不是有心人也不會看在眼裡。
柳鶴聽她二姐說過這對母女向來親暱,稍稍留意了下發現果然與普通母女不同。那母親對待那孩子一點也不像非親生的。這讓柳鶴對石青紅多了些好感,她向來喜愛孩子。與她訂婚的夫婿一家遭遇歹徒劫殺,不然她早就成親生女了。此時她好生羨慕地看著石青紅母女。
柳芍早見識過這母女的親暱了,她是見怪不怪的。看見柳鶴臉上失落的神色,不由心絃一嘆。四妹一直為當年只是耿耿於懷,說再沒有抓捕到當年的行兇之徒她決不娶夫納侍。
宴席散去的時候,柳鶴特意地找石青紅母女。
石青紅望著柳鶴,柳鶴笑笑:“我聽芍姐說,石小姐要隨隊同行。”
石昔日替石青紅應答:“回大人的話……”柳鶴擺擺手,笑道:“我不是什麼大人,不妨就稱呼我的名字,我單名一個鶴字。”
石昔日笑了笑:“既然鶴姨與母親通名稱呼,那昔日便是晚輩!”
柳鶴露出溫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