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了,槐南王府此時亂作一團。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月罌心裡雖然很是著急,可眼下卻不能不這麼繼續下去。一面尋找解藥,一面照顧他。直到有一天晚上,奚墨從身後環住了她,唇角貼近她的耳垂,小聲呢喃,
“明日,我隨你回去……”
“你想好了?”她沒想到他這麼快就會想通,偏頭向他看去,卻見他眉眼平淡柔和,並沒有勉強與無奈。
奚墨點了點頭,視線落到她紅潤的唇上,試探地湊近了些,輕輕一碰,隨即又略微退開,顯然還有些無措,
“我知道你擔心那個家,你常在我看不見的時候皺眉嘆氣。”
月罌喉嚨一哽,自己隱藏得這麼好,他居然還是能發覺,他確實太敏感了。的確,她很擔心念兒,那孩子剛一歲多,先前又四處顛簸,小小年紀還中了毒。雖說不太嚴重,可實在讓她掛心;另外,她也惦記著童昕,那人莽莽撞撞的,一日不看著他心裡就不踏實。何況這次來,童昕什麼也沒說,只是讓她別掛心家裡,對此她心裡更是不安。
但她同樣也擔心他的身體,嘆氣也多數是因為他體內的毒。這裡條件有限,無論如何也不能和園子相比,守候他的時候又沒辦法去做其他的事,一個人實在有些吃力。如今聽他這麼一說,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太心急了,畢竟面對這麼一個敏感的男人,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會被他看穿。不料奚墨似乎猜到了她的心思,微涼的身子緊貼著她的脊背,整個身子放鬆下來,又說,
“能一起生活這些日子,對我來說已經很足夠了。”他這些日子常夢見與她的過往,說來也奇怪,每次到關鍵時刻總是停住,讓他完全想不起來究竟是為何才與她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