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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那個男人有老婆孩子。”

“那你媽媽……”為什麼還跟那個男人在一起呢?

“頭髮幹了,睡吧。”顧若薰明顯的不想繼續這個話題,我只能閉上嘴巴,這好像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本來已經困得打瞌睡,躺在床上卻又睡意全無,只能閉著眼睛胡思亂想。我比顧若薰幸運,我是爸媽兩家人的掌上明珠,還有個同母異父卻格外粘我的弟弟。可是顧若薰的家裡,卻只有他一個人。

我覺得胸腔裡一陣陣的發燙,泛著痠軟的疼,連整顆心都跟著疼起來。

這麼好的若薰,這麼堅強,這麼幹淨,這麼讓我放不開。

我想我對顧若薰的過度膨脹的感情,已經無法只用“喜歡”兩個字概括。那是用“我愛你”都嫌不夠的很多很多的愛情。

那天夏珏沒有來敲門,我只好住在若薰這邊。顧若薰洗澡後柔軟的頭髮滴著水,我沒頭沒腦的說,沙發多窄啊,我們一起睡吧。顧若薰的臉馬上就紅了,波光瀲灩風情萬種,看來夏珏的錄影廳教育對他的衝擊也很大。

藉著窗外透進來的微弱的光,若薰的臉近在咫尺,在撥出的氣息都能感受到。我幼稚的玩著他可以在鋼琴鍵上輕鬆跨八度的手指,他只是看著我笑,沒有說話也感覺很幸福。幾乎是順其自然的,我圈住他的腰,他摟著我的身體,抱得密不透風。

若薰的嘴唇在我的額頭上蹭著,很快便找到我的嘴唇。我緊張得全身發抖,任他的吻越來越濃,像要把我吞下去一樣吮著我的嘴唇。顧若薰漂亮柔軟的手指貪婪的在我的腰上摸索,從衣服下襬探進去,有點生澀的探索著。

他的身體變化太明顯,我想起言情小說裡激情部分的描寫,緊張得呼吸困難,卻一點都不害怕。因為面前的人是顧若薰,我願意把一切都給他。這麼堅定的想著,我顫顫巍巍的伸手來解胸前的扣子。

顧若薰猛得清醒過來了,按住我的手,眼睛溼漉漉的,像下了一場春雨。

“萱……”顧若薰低聲叫著我的名字,“不行。”

“噢,你不行?”很久很久當我再長大一點,才知道自己無意識的說了什麼鬼話。

“我不行?!你看我行不行!”他咬牙,像是生氣,又是像在忍笑,把我看糊塗了。

“你行你行。”我真不知道說錯了什麼,笑著討饒,“反正我沒關係,你知道的,反正只有你了。”

只有你了,這輩子只有你了,所以怎麼都沒關係。

顧若薰狠狠地揉了揉我的頭髮,把我的腦袋抱在胸前,聲音很溫柔:“我知道的,你這個傻得沒邊的傢伙,怎麼辦啊,也只有我能保護你了。”

若薰也想要保護我,我知道他能做到,他說的,他都能做到。我心裡出奇的滿足,因為顧若薰好像比我想象中的更喜歡我。

次日上午夏珏沒去上課,我跑去精英班找趙尋,結果趙尋也不在。顧若薰跑去問了老師,他們班主任正因為趙尋陰雲密佈。昨晚在遊戲廳趙尋的腦袋被開了瓢,正在醫院裡躺著呢。我一聽就急得不行,連課也不上了,和顧若薰往醫院裡跑。

在護士站一打聽昨晚被打破頭的高中生,護士連想都沒想說,在後面的病房,昨天跟他來的那個女孩子哭得讓我們以為那孩子沒救了呢。

若薰急忙問:“他傷得很重嗎?”

“嗨,就是腦袋流血有點嚇人,一點兒事沒有,好像打完針下午就可以辦理出院了。”

“哦,麻煩你了。”

“不麻煩,又不是我縫的。”護士很熱絡,“你是他同學?哪個學校的?”

我連忙挽住若薰的胳膊喊:“阿姨,不好意思,我們先去看同學了。”這一句阿姨讓那個二十多歲的護士臉都綠了,若薰笑得半死。我們跑到病房看見趙尋正在打點滴,夏珏正在義憤填膺的比劃著什麼。

夏珏看著還挺精神,摟著我的脖子不撒手:“阿萱,昨天你要是在就好了,敢打我們家趙尋,他祖宗的,我們今晚就再殺過去,你把那倆小子的頭也給我開瓢了!”

昨晚他們去遊戲廳,一個女生是塞了遊戲幣進去機器壞了,工作人員過來修,她去買瓶水的功夫,機器就被夏珏佔住了。結果那個女生不依不饒的,夏珏是火爆浪子的脾氣,兩三句話說不準,跟那女生來的兩個男生就衝上來推搡夏珏,趙尋護著她,被打破了頭。

趙尋翻了個白眼,瞪著夏珏說:“你以後做事動點腦子行不行,你看不出來那女生是個太妹啊,還說什麼讓我們家阿萱來KO你,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