傘從而死了投降的心和達西斯繼續對壘觀望,結果現在丘普斯失去了指揮能力,這三千人也在那群被糜爛生活腐蝕掉的下層軍官手上成了散沙,她很難想象一個多小時前還在丘普斯指揮下結成鐵壁防禦陣的衛戍軍團會在失去丘普斯的指揮後亂成馬蜂窩。
不行!決不能讓這三千人被達西斯消滅,這樣一來,文德里克王國軍就幾乎沒勝算可言了。
注意已定,蒂娜將全身的神力釋放到了頂點,身上的神之戰甲的光澤也越發璀璨奪目,整個人彷彿黑夜裡突起的光團,擴散的光暈幾乎將整個衛戍軍團的營地都照亮了!
幾乎所有計程車兵都被這兒來自金色光芒中央的高亢聲音定住了,薩西尼亞軍的喊殺聲不再那麼刺耳,天上飛舞的利箭似乎也不再那麼讓人恐懼,一個個都停止了腳步,或全副武裝或只穿布衣提著武器。人們被來自金色光暈所散發出的強大神力所感應了,不知道誰喊了句“神與我同在”,幾乎同一時間,所有的在場計程車兵都虔誠地跪了下來,口中跟隨著喊著這句戰士最喜歡念唱的句子,任由鋒利的箭失不斷地從天而降,零散地擊倒半跪的人們,倒下計程車兵依然保持著跪姿,只是臉上沒了死亡的痛苦,有的,只是安詳的微笑。
“衛戍軍團計程車兵們!拿起你們的武器,去南邊防守!全力阻擋達西斯的進攻!堅持就是勝利!”
將曾經熟悉的電視臺詞搬了出來,也不管這些士兵是否能夠聽到,將身體漂浮了起來,一提黃金槍,朝著南方最混亂的地方衝了過去,華麗的光尾又拉出長長的金色光帶。
“神與我同在!”
幾個下級軍官首先反應了過來,無數計程車兵開始高亢地回應,無數把長劍、長戢刺破夜空、高舉頭頂,一隊隊整齊地按照軍官的指揮開始進行行動,沒鎧甲計程車兵也極其有秩序的在戰友的掩護下奔回了營帳,一時間,所有計程車兵都充滿了熱血,他們相信,這是神在領帶他們戰鬥,是永遠不可能輸掉的戰鬥,而自己,就要在這場戰鬥中和神一起見證勝利!
一邊奔過營帳,一邊不斷地用大聲呼喊著士兵,聽過的人們都不約而同地停止了混亂,跟隨著自己投入了戰鬥,她現在終於感受了什麼叫士氣,什麼叫精神力量,自己的神力終於紮紮實實地體現了一回。
火光中,薩西尼亞的騎兵兇悍地挺著長槍橫衝之撞,將落單的衛戍軍團士兵一一挑死在馬前或踐踏而過,更南邊,排成整齊橫列的薩西尼亞步兵在軍鼓的指揮下發出一陣陣整齊劃一的腳步震動聲,隆隆地朝已經混亂的衛戍軍團營地開來,數量高達兩千,之外負責突襲的八百騎兵已經大部分進入了營地,而在那兩千步兵後面,還有大約一千兩百名的騎兵準備最後的衝鋒掃蕩和追殲。
有著嚴格訓練基礎的衛戍軍團士兵們在經過了短暫的混亂後迅速調整到了狀態,三千衛戍軍團士兵憑藉早已建立起的內外防線,迅速結成一個個臨時的圓形陣,陣外是盾牌兵和槍兵,陣內是弩弓兵和弓箭手,突入營內的薩西尼亞騎兵喪失了突擊優勢,面對這一個個如同刺蝟的步兵陣無從下口,反而是不斷射出的弩箭將那些軍營裡行動不暢的薩西尼亞騎兵一個個地射下馬,或是同時被幾桿長戟挑落,再或是被十幾杆投搶給擊中釘在了地上。
一聲號角,薩西尼亞騎兵見突襲效果大打折扣,紛紛脫離軍營,朝南方兩側迂迴撤出,雖然行動依然能看出訓練十分有素,但還是有不少騎兵被後面追上的飛矢給丟翻馬背。
蒂娜早已經飛臨軍營最南的柵欄外,並沒有去理會那些已經在衛戍軍團營地發生的混戰和依次從身邊躍過的薩西尼亞騎兵,她現在最關心的就是眼前不斷靠近的黑壓壓的步兵群。
那一陣陣震人心魄的鼓點敲擊下整齊的軍靴踏步聲和武器鎧甲緊密碰撞聲連綿而來,沉重的聲音如巨浪拍石般敲打在心頭,黑夜裡無數起伏的頭盔就彷彿海浪下翻動的海藻團,一之綿延到黑夜的視線盡頭。
不行!軍營裡還很混亂,如果這些有備而來的薩西尼亞軍衝進了軍營,就算那些士兵再不怕死,也難逃防線崩潰的局面。
蒂娜現在十分為難,她很清楚自己的能力,倘若真要毀滅掉眼前的數千人,那不過就是一場巨大的魔法而已,何況現在自己又掌握了神力控制,要摧毀敵人更是舉手之勞,可她本身就對戰爭有著天生的反感,她不想再發生那樣的殺戮,眼前計程車兵從某種意義上說,難道不和倫貝斯、雷恩、雯娜他們一樣充滿了感情,同樣也有父母、朋友、妻兒?雖然無法確定自己是否願意參與,但這黑夜裡,這些人裡面都必然會有無數人失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