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歇的舔著陸遠的傷口,就彷彿這樣做了主人的傷就能好起來,主人就不疼了。
“傻孩子!”隱塵再一次扶手拭去眼角的淚水,嗔怪的罵了一句水雲豹,場面一下子就失控了,所有人都是悲慟的哭泣著,可是水雲豹依舊繼續給主人療傷,身體表面的傷容易治,可是身體內部的傷就算是大羅金仙下凡也只能是束手無策。
“陸遠,你醒醒,你醒醒啊,你答應渲兒的你會一輩子陪在渲兒的身邊的,你是男人,你不可以說話不算數的,你快醒醒,你快醒醒啊!”渲兒使勁的搖動著陸遠的身體,可陸遠併為奇蹟般的醒來,依舊是昏迷不醒,就連僅存的微弱氣息也是漸漸的消失了。
“喵嗚!”短促而悲慟的叫聲幾乎在瞬間撕裂了所有人的心,水雲豹非但沒有放棄療傷,反而動作更快了,似乎這樣做就可以重新讓主人復活一樣,大家看在眼中,更是徒增了無數的悲痛,這一天整個問天閣都是沉浸在悲痛之中。
隱塵更是不管不顧的坐在了陸遠屍體旁邊,不時自言自語的說著話,其實是對陸遠說的,但是陸遠已經斷氣了。
“小遠,你知道嗎?為師這一生最得意的作品就是你,一直以來,我都夢想著可以培養一個能夠超越自己的弟子,只是一直一來都是夢幻泡影,直到你親手將它變成現實,幫我實現了那個夢,可是你,你這個不孝的徒兒又親手將這個夢打破了,你好狠的心,好狠的心那!”
“長老!”一聲驚呼過後,陸洪直接將目光定格在了躺在棺木之中的陸遠,陸雲更是搶不過去,不到身前就是跪了下來,一雙手停在了空中,不停的一握一鬆,似乎是想抓住什麼似的,可是最終什麼都沒能抓住,只能化作悲痛的哭聲。
“長老,能告訴我是什麼人殺了我弟弟嗎?我要為我弟弟報仇!”陸雲怒髮衝冠,急切的看著隱塵問道。
隱塵搖頭不語,意思很明顯你不是那人的對手,連陸遠都能擊敗的對手又豈是你能對付得了的,不過杜子騰絕對傷的不輕,如果得不到及時的治療,勢必會留下後遺症,遺憾終生。
漸漸的,大家都在悲痛中散去了,只留下隱塵和陸洪父子還陪在一旁,安撫好嵐和易然,沐渲雙眼通紅的走了進來,三人很是明白的互相示意,轉身離開了,只留下陸遠和渲兒。
能和陸遠獨處,沐渲每一天都在盼望著,可是不同的是陸遠再也聽不到她說的話了,可是沐渲還是忍不住走上前來,握住他的手冰涼的沒有一絲的生氣,她這才不舍的挪開手,低低的抽泣道:“死了,真的死了,你為什麼要死!”
如果認識渲兒你就會知道這是她第一次如此大聲的說話,站在門外的赤磷只能是搖著頭黯然離去,前一刻還是笑意盈盈的一對,這一刻就已經是天人永隔,如此場景,怎能不讓赤磷傷感不已,不覺響起了沐嫣。
“你知道嗎?第一次見到的你的時候,你既不帥,法術也不高,而且脾氣還不大好,但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鬼使神差的被你救了,被你摟了,被你抱了,被你迷住了,從此一發不可收拾的愛上你!
每一次見到你,我的小心兒就跳得好快好快,連自己說什麼都是不知道,對的,我就是這樣默默的愛著你,但是從未說出口,可是有一天當我想說的時候,你卻如此殘忍的將我拋棄,你到底想要怎樣,是你將我的完整的幸福構建出來,而恰恰也是你親手將它毀滅,我的心也跟著碎了!”
陸遠依舊平靜的躺著,但是難以察覺的,一絲與眾不同的能量悄然間從陸遠的心房中流了出來,慢慢地流到斷裂的經脈盡頭,緩慢但是真切的,筋脈突然動了一下。
沐渲轉身黯然神傷,恰好看見一臉悲傷的嵐兒此刻正站在門口處,雖然極力掩飾,但是她的衣裳已經露出了一角,走過去,渲兒將嵐兒樓進懷中,失聲說道:“我真的,真的不願意相信這就是事實!好殘忍,好殘忍!”
“嗚嗚——”嵐兒悲切的哭著,果然渲兒是不會安慰人的,本來兩人都是沒哭,現在兩人都是被弄得哭哭啼啼起來,轉角處易然獨自擦拭著眼角的淚水,她知道如果走過去,就永遠聽不下來了。
問天閣的防守也因為陸遠的死亡而鬆懈了下來,唯有邪伽羅不停的在山谷外徘徊,尋找著過去的一絲絲殘留的記憶,順便當起了巡邏弟子。
突然,遠方天空出現了一群,不是茫茫多人,他們的目標明確,就是朝著問天閣的方向,邪伽羅立刻衝著內閣大喊一聲,“有敵襲,大家做好戰鬥準備,誓死捍衛閣主的身體!”
邪伽羅的一句話立刻振奮了所有問天閣的弟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