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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部分

,等過段時間在好好的理一下思路。

昨晚看了跨年晚會,奔著德華去的,還有小齊,一個人喝點小酒,新的一年就就這樣到來,看完電視坐在被窩裡看書,沒想一看竟然看到了早上八點,回來坐在電腦前看幾年前寫的私密日誌,看到很早之前寫的一句話,結果瞬間頭大無比。

不要讓夢想胎死腹中,這一年,我初來鄭州,很窮,也很善良,每個好孩子都有女朋友,唯獨我沒有。

那夜的雨水淋的我猶如落湯雞,我就像沒人要的孩子一樣,苦苦的哀求她不要離去。

現在想來,我竟然還記得寫下這句話的心情,不由的感慨萬分。

如果說這城市就像洪流的話,這幾年我在遊在其中,所見只有驚心的背叛與不忍的別離,我為了爭得一些東西,被人鄙視嘲諷,經過無數次的白眼冷遇,終於生出了一身百毒不侵的鱗甲。每天在這個城市裡不斷的學習,學習遺忘,學習冷漠,學習冷血,久而久之,每一個鱗片都變成了刀。

弱者死,強者食,都市即是叢林,要麼殺人,要麼被殺,永遠沒有中間道路。

我可以緊緊的握住手裡的刀,卻握不住一滴真心的眼淚。

成熟就意味著墮落,人生無非是一個漸漸庸俗的過程。

我無以抵抗,只有與日殘忍。

似乎終於找到了我要的東西,有時我會為之開心,但更多的時候,我寧願自己從沒來過。

這就是我今天要對大夥說的話。

人們吃快餐,賺快錢,求快活,有學問的曬學問,有身段的曬身段,還有人曬爹、曬祖宗、曬屁股、曬臍下三寸,什麼都沒有就曬曬無聊。

這就是人間。

我操!

跑題了!

我要請假來著——別罵啊,身體真扛不住了,現在在電腦前做半個小時整個背部,特別是肩胛骨的地方疼的難受,晚上睡覺翻身都要醞釀半天,醫生說受涼了,風溼,一直貼著膏藥吃著中藥呢。

這算是職業病麼?

整個背部我也說不出什麼感覺,就是不能常坐,一疼我還忍不住想叫,一叫吧還特淫…蕩,現在整個樓層都懷疑我天天搞基來著……

這個月的更新不能像以前那樣穩定了,不過我會盡快調整好狀態的。

ps:謝謝你們一年來對我的厚愛,像jinrong,石頭,峰哥,五哥,雪兒等等,挨個抱你們一下,順便舌吻一口……啊!你們幹嘛啊,求你了,不要啊,疼。

第四百一十一章 血仍未冷

(滿血滿魔原地復活。推薦一首歌:當我想你的時候,汪峰的,這段時間聽了不下百變,眼淚嘩嘩的。)

雪一片一片,隨風飛舞的雪花落在杜臨樓的髮間,肩膀,還有一些飄進他的脖頸,只是很快化作了水漬,雖然天氣冰冷,但是杜臨樓握到的手依舊很穩,他的目光穿過雪影落在了漸行漸遠的錢多多一行人身上,落在了上千年屹立不倒的離火城上,落在了那些來不及處理的屍體上,最後他的目光停在了離火城的西方,就在他的目光定格的時候,他腦中出現了一個畫面——容易讓人忽略卻又最溫暖的家。

杜臨樓已經忘了自己上次在杜府玩耍的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對於那個空曠且陌生的地方,在他的記憶裡一直都是沒落的,就在陸天行命他掌管麒麟軍的時候,他回去過一次——站在破敗的大門前,他看到了跌落的匾額,散落一地的瓦片,還有那些早已死去的青松。

隨後他邊默默轉身離去。

像公孫家一樣,炎國建國初的那些世家都在歷史的車輪下被碾的粉碎,再也不見之前的繁榮。

這樣想著,杜臨樓的目光微垂,看了看手裡的殘月彎刀後就走向了帳篷,帳篷內有溫熱的烈酒,有可口的羊肉,還有燃燒的火炭,來到之前自己坐的位子,杜臨樓左手握到,右手拿著酒杯自斟自飲了起來。

呼倫青寒看向杜臨樓沉默不語,而莫逍則站在帳篷的門口轉身看向遠處的離火城。

一壺烈酒很快喝完,輕聲說了一句好酒之後,杜臨樓便從位子上站了起來,來到帳篷中央的他看向呼倫青寒問道:“你們是一個一個上還是一起?”

呼倫青寒望了望外面。

知道了什麼的杜臨樓向帳篷外走去。

莫逍側開了身子,杜臨樓來到了帳篷外,看著外面的五名來自靈秀山的修道者,杜臨樓揚起了手裡的殘月彎刀。

寒光閃,風雪寒,杜臨樓的身子化作一道虛影在帳篷外的空地上快速的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