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玉簫的話,蘇秦皺了一下眉頭,接著看了牧野白啟等人幾眼,牧野這時想上前,被白啟攔住,給魯仁賈錢多多和蘇圖打了一個眼色,白啟就帶著幾人向屋外走去。
見白啟帶上了房門,蘇秦一手拿著鑰匙一手拿著地圖在陸玉簫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去,“現在可以說了吧。”
“這個世上有很多人都在找你手裡拿著的東西。”陸玉簫看向蘇秦手裡的地圖說道,“只是這個世上知道這個地方存在的不過三五人。”
聽到陸玉簫的話,蘇秦皺了一下眉頭,依陸玉簫話語裡的意思,這個皇宮裡的密道里難道還有什麼天大的秘密不成?
“你不用懷疑。”看著蘇秦的神色,陸玉簫沉吟了一下接著說道,“我之所以來離火城,除了接到我二哥的詔令之外,很大的原因就是找這個地方,可惜,這個世上除了我二哥還有杜臨樓我不知道誰還知道這個地方的所在。”
想起白啟給自己說的話,蘇秦的眉頭皺的更重了一些,因為白啟說這個陸玉簫曾經是一位皇子,他口裡的二哥……腦中迴響起詔令這兩個字,蘇秦知道陸玉簫再說陸天行。
“然後你去找杜臨樓?杜臨樓告訴你已經把這個給我了?”
陸玉簫搖了搖頭,“我去找了杜臨樓,可是他已經走了。”說到這裡陸玉簫沉默了一下,“我打聽到杜臨樓走之前來過這裡,所以就來這裡,沒想到竟然會遇到你。”陸玉簫說著一笑,“以前在西涼城的時候我們就認識,現在正好,而且我從葉弱水的信裡知道了你的事,所以你完全可以相信我,論輩分,你應該喊我一聲小叔。”
聽著陸玉簫的話蘇秦沉默著,片刻後他抬頭看向了陸玉簫,“你的計劃是什麼?”
“事情我已經做足了準備,咱們隨時可以進宮。”說到這裡陸玉簫苦笑了一下,“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心急麼?”陸玉簫說著看向了蘇秦,決定直接說出問題所在:“因為裡面關著的人,對我,對你,對葉弱水都很重要,如果我二哥要是利用他威脅葉弱水的話,這場戰爭葉弱水一定會敗。”
“裡面關著的人是誰?”
“你父親,陸振宇。”陸玉簫加重了語氣說道。
“你肯定?”蘇秦有些意外的問。
“我肯定。”陸玉簫說著沉默了一下,“我只想救人,至於他們打仗是他們的事。”
“恐怕到時候你就會身不由己了。”蘇秦說完低頭看了地圖兩眼,然後把鑰匙和地圖放到了懷裡,“你如果準備好了,咱們現在就可以走了。”
“好!”看著蘇秦的動作,陸玉簫點了點頭,隨後蘇秦就向門外走去,和牧野白啟等人交代了兩句,見他們不放心也要去,蘇秦就搖了搖頭說去去就回,這時陸玉簫說天亮前保證回來,可是牧野和白啟依舊有些不放心,最後還是蘇秦神情一變喝止了他們,這是蘇秦第一次在幾人面前發火,牧野和白啟都楞了一下,蘇秦接著沒再說什麼就走了出去。
看著蘇秦和陸玉簫的背影消失,錢多多這時來到牧野和白啟的身邊輕聲說道:“你們看到了麼?剛才蘇秦發怒的時候眼裡竟然閃過一絲血色。”
“我感覺到了一股殺氣。”白啟皺了一下眉頭。
“以前我犯再大的錯公子也未曾對我發過火,這是怎麼了?”牧野這時也疑惑的說道。
“蘇秦變了。”
“他失憶性格難免會變一些。”白啟在一旁介面,“我也發現了蘇秦眼裡的異色。”白啟這個時候想起了什麼有些擔憂的說道:“蘇秦說他現在是魔教的教主,我怕……他入了魔。”
“咱們現在怎麼辦?”牧野這個時候皺眉問道。
“先去悅來客棧見見蘇秦帶來的那些人吧,然後等訊息。”白啟想了想說道。
出了店鋪之後,蘇秦和陸玉簫說了一聲,接著便先向客棧走去,給劉儀與扈依虜找了一個理由說晚點回來後,蘇秦就回到了陸玉簫的身邊,隨後兩人一起向前走到一個拐角,一輛馬車出現在蘇秦的視線裡。
“走吧,先上車。”陸玉簫說著向馬車走去,車伕是一個年青人,一身黑衣,還有一個公公模樣的人呆在馬車的一旁,兩人看到陸玉簫過來就上前躬身施了一禮,在蘇秦上了馬車之後,陸玉簫與公公模樣的人低聲說了兩句什麼,公公點了點頭就把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衣服放在馬車之上後,對著陸玉簫再次施禮後轉身離去,拿著衣服的陸玉簫對著黑衣人說了一句出發,黑衣人便趕著馬車向皇宮的地方駛去。
上了馬車之後,陸玉簫拿出剛才公公脫下的一身衣服遞給了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