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讓十殿閻王幫個忙,自然在話下。”
韓陽深深吸了一口氣,臉上勉強擠出一個自認為還算正常的笑容來,看著眼前這個神秘的少女,問道:“這塊令牌上面的字,該不會是出自鴻鈞道人的手筆吧?”
少女眨了眨眼睛,給了韓陽一個“鄙視”的眼神,說道:
“剛剛還說你這人識貨呢,原來也是一個半吊子。喏,看仔細了。”
少女說著,便從懷中再次取出那面令牌,指著上面的“天道”二字,對韓陽說道:“文字乃是一個人修養與境界的體現,像楷書四大名家、昊中四才子、蘇黃米薛、鍾張崔杜、二王三謝這幾人,無一不是對自然之道有深切感悟的,他們書寫的文字,各自體現了他們對於道的理解——這令牌上的兩字,渾然天成,每一個筆畫都經得起推敲和研究。三界之內,除了師尊之外,誰還能有這種境界?哼,像你這樣的人,再過幾千年也寫不出這樣地字來!”
“原來如此,是這樣,難怪了。”韓陽心中暗笑,這個少女的閱歷果真是淺薄得嚇人。不用別人怎麼試探。自己就會不知不覺間將老底都給洩露出來。
鴻鈞道人的弟子,這就足以解釋為什麼她年紀輕輕卻能擁有這麼駭人的修為,而且,也能從另一個側面說明她的心境和閱歷會如此不成熟的原因。
大概。這個丫頭這是第一次從修行的道場中跑出來,而且。是未經允許便偷跑出來的可能性極大。以她地年紀推斷,這塊令牌最早也必須是十幾年前交到她地手上的。這麼說來,鴻鈞道人十幾年前出現過?
可是,三界中卻為什麼無人知道呢……這個問題,值得深究。
“這回知道了吧。”少女認為韓陽剛剛的那句“原來如此”是對她說出來的“提點”地肯定,根本就沒往別的地方去想。當下得意非凡地朝韓陽說道:“那就趕緊去開兩間上房,對了,你再給我兩百枚冥幣,明天我還要逛逛輪轉城呢!”
韓陽好笑地看著有點“傻”地少女,欣然點頭應允道:
“行,不過我還有幾個重要的問題想問你。我怎麼知道這令牌是不是真地是屬於你的,萬一是你偷來的呢?”
少女聞言,不禁漲紅了臉,怒道:“你胡說!這令牌可是師尊親手交到我手上的,你竟然敢懷疑我!好,你先去把房間開了,一會兒要問什麼都成!哼,氣死我了!”
從鴻鈞道人那兒偷東西?嘿,能從鴻鈞道人那兒偷東西的人還沒有生出來那!韓陽心中暗笑,他此時已經完全摸清了眼前這個貌似來頭極大、但是腦子卻不怎麼好使的神秘少女的脾氣。
而且,韓陽也有自己的打算,如果這個少女真是鴻鈞道人的徒弟,那麼,只要能將她綁在自己這艘船上,到最後,就不信鴻鈞道人會不出現!有鴻鈞道人對付神秘人,再聯合三界眾仙,要剷除這個神秘人的勢力,絕對不會是什麼難事。
更何況,眼前這個少女是鴻鈞道人弟子的可能性,現在至少有百分之九十,而且,她那淺薄的閱歷,只要稍加利用,絕對可以套出鴻鈞道人的行蹤來。
“你自己說的,一會兒可不許耍賴。”韓陽笑著指了指天空,說道,“說謊話的小孩,是要被雷劈的。”
少女不屑地撇撇嘴道:“切,我十歲的時候就被天雷劈過了,也不見的有什麼了不起的,少拿這些東西嚇唬人!趕緊開房去,別忘了,你找女朋友的事情還要靠我呢!”
韓陽笑笑,並沒有反駁,而是走進客棧,要了兩件上房。
“好了,房間開好了,到你房間去說吧。”韓陽朝少女招了招手,“你到底叫什麼名字,現在應該可以告訴我了吧?”
“真沒禮貌,難道你父母沒有告訴過你,在問對方姓名之前,要先報上自己的名字嗎?”一報還一報,少女狡黠地一笑,將韓陽剛剛說的話,原封不動地還了過去。
差不多瞭解了這個少女的脾氣,韓陽也不是很在意少女現在的態度。對他來說,如今,戰鬥才是最關鍵的。本來,還在考慮用什麼藉口去試探輪轉王,現在看來,這個難題已經解決了。
鴻鈞道人的令牌,三界之內,還有比這東西更加可靠、可信的藉口了嗎?
就算和輪轉王對上,這塊令牌就算威脅不了這個老奸巨猾的傢伙,但是震懾他的手下卻是綽綽有餘的,憑藉這道令牌,只要解決了城主閻王,控制這冥城絕對不是問題。
無鹽夫人說的不錯,天運,確實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
想到這裡,韓陽微微一笑,說道:“我叫韓陽,現在你可以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