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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川淡淡答道:“城主,我等皆認為這位姑娘手上的令牌是鴻鈞道人之物,為何城主不待驗明便一口咬定此面令牌乃是假物,是否武斷了一些?”
輪轉王冷笑道:“常川你是否想要造反!”
“常川不敢,只是,城主這麼做,未免有心虛之嫌。”常川面對已經臉色大變的輪轉王,仍是面不改色地說道,“剛剛,這位姑娘口口聲聲說城主同都市王、卞城王、平等王、泰山王、五官王、宋帝王和秦廣王八位閻君背叛了整個冥界,投靠了一個神秘人,城主是否因此便認定這位姑娘的手上的令牌是假的!”
“常川!你好大的膽子!”輪轉王此刻已經是急怒攻心,衣袖一揮,一道強大的殺氣沖天而起,冷冷地看向常川道,“你竟然相信這兩人的妖言惑眾之詞,非但懷疑本王,而且連帶其餘七位閻君也一同汙衊!今日,若你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本王定將你以軍法嚴懲!”
常川無視暴怒的輪轉王,仍是一副平淡如水的樣子,淡淡問道:“那為何這位姑娘只是提到了八位閻君,卻唯獨沒有閻羅天子與楚江王呢?閻羅天子為人如何,冥界之中,人人皆知,還望城主能給常川一個合理的解釋。”
“常川!你小子想造反!”常川話音未落,左孝和百里冰已經跳了起來,“中路軍聽令,常川想要造反!速將其擒下,餘人同精衛軍一道,將場上妖言惑眾之人拿下!”
中路軍中,無一人動。
左孝又厲聲喝道:“擒下常川者,官升副將。縱容者,按同謀論處!”
中路軍中,仍無一人動。
常川看向左孝與百里冰,冷哼一聲道:“我們乃是輪轉城的守將,並非輪轉王一人的衛隊!今日,若是城主能給出交代,我常川願意接受軍法制裁:否則,就休怪常川以下犯上了!”
韓陽聽得熱血沸騰。仔仔細細地打量著這個中路軍的守將。心中不禁一聲喝彩——這才是冥界該有的將領!
輪轉王怒極反笑道:“常川,你是否希望本王現在就接受這兩人的制裁,好將輪轉王一位讓賢於你!”
“常川不敢,也絕無此等大逆不道地念頭!”輪轉王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常川不禁也變了語氣,“只是城主這種做法實在是欲蓋彌彰。若非城主心虛,為何不聽這兩位將話說完?那令牌是否是假的。大家都心中有數,我等修為雖不及城主,但在場之人全部看走眼的事情,怕是不可能吧?”
“說的好!”韓陽介面道,“令牌是不是假的,大家都不是瞎子。你輪轉王見到鴻鈞道人的法相不先行禮,而是直接開口問我倆此行的目的。等靜怡說出此來是為了制裁於你,你便一口咬定說這面令牌乃是假貨。嘖嘖……輪轉王,你當別人都是傻子麼?”
輪轉王冷笑道:“本王承認你們地這面令牌做地很真,幾乎到了可以以假亂真的地步,底下眾人看不出來,也是情有可原。只是本王修行萬年,對天道的理解何其之深,焉能看不出令牌上這兩字的不妥之處!是問,以鴻鈞道人地修為,又怎麼可能寫出連本王都能看出破綻的字來呢?”
“哦,這倒是新鮮了!”靜怡也冷笑道,“輪轉王你竟然看得出師尊這兩字中地不妥之處,不如就請你指出來吧。”說著,便將手上的令牌拋給了輪轉王。
輪轉王一把結果令牌,指著上面地“天道”二字說道:
“給本王擒下這兩個假冒老師弟子的逆賊!”
當是時,百里冰與左孝二人就要衝上前去,卻被常川一人攔下,兩隊精衛軍也被常川的中路軍懶腰截斷,一時動彈不得。
韓陽冷笑道:“輪轉王,說啊,難道除了拿下我們這句話,你就說不出其他的話來了?剛剛你不是說這面令牌上,那‘天道’二字有破綻麼,現在怎麼不說了?”
輪轉王舉起令牌,冷笑道:“本王當年有幸,見過老師的手筆,這‘天道’二字之中,‘天’字的最後一捺應該是圓轉柔潤而不是這上面的一往無前!還說不是假冒的?”
說話間,輪轉王看向常71道:“這個解釋,不知常將軍滿意否!”
靜怡笑道:“圓轉柔潤,難怪你輪轉王會做了那神秘人的走狗!”
“可否請這位姑娘把詳情說出來,我等皆不是眼瞎之人,自然分得出對錯!”常川對於輪轉王的怒視視而不見,只是淡淡地靜怡要求道。
韓陽點點頭,說道:“這事還是我來說。大概是在幾個月前,有一個神秘人突然來到豐都山,一招制伏了豐都大帝,之後派遣了十個鬼仙級別的僕人分別到了十座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