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師剛剛掐算了一下,墨家的一個修行者似乎在俗世遇到了什麼麻煩,而這麻煩和你這個小師弟有直接的關係。你現在下山去,只要將這隻‘百鷹鵰’交給那個遇到了韓陽的倒黴孩子就成了。”
白鶴童子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墨者的弟子也出世了嗎?”
菩提道人點頭道:“我雖然礙於當年的誓言,不能找蜀山和崑崙的麻煩,但是不代表不能給他們製造麻煩。呵呵,似乎已經讓他們過了一千多年的囂張生活了,是該討點利息了。”
白鶴童子身上殺氣一斂:“尊師命。”
帶著這隻奇怪的木雕老鷹走出道觀的白鶴童子,看著頭頂那蒼茫的夜空,冷笑道:“就算是三界至尊,也休想掌握我方寸山!”
夜風襲來,白鶴童子身子一輕,已經化作一道星光,朝山外飛去。
錢學良靜靜地看著遠去的白鶴童子,輕輕嘆了一口氣道:“白鶴,那人可是連師尊都不敢輕易招惹的,也許,也就是我們那個潑猴師弟敢去虎口拔牙了。”
方寸山頂,夜色清冷,星光繚繞……
接手了一部分祁家資產的韓陽,現在可是這個世界上身家最高的神棍了。只是,看起來這一億的身家,對於想要進入冥界的韓陽來說,沒有一點用處。
這幾日,韓陽一直都在研究手中的這隻伏龍鼎。
伏龍鼎能讓進入其中的魂魄任意來往於陰陽,所以祁涵飛就被韓陽丟進了蒙界。在蒙界,有的是擁有了意識想要找他報復的怨靈在,而且這些怨靈絕對不會讓祁涵飛那麼輕易的死去的。
但是,活人為什麼就不能透過伏龍鼎進入地府呢?
韓陽曾經呆在伏龍鼎裡面,整整研究了三天三夜,但是,他除了能看到在蒙界被折磨得幾乎魂飛魄散的祁涵飛,甚至連地府都看不到。
這個伏龍鼎,究竟還隱藏著一些什麼秘密?
菩提道人真是他媽的變態,連這種自己都不能完全掌控的法寶都能煉出來,唉,只可惜,這個老頭是絕對不會幫自己的,否則當初也不會為了斷了自己的執念而封印了自己那段刻骨銘心的記憶。
韓陽相當苦惱。
他的修為一直停留在練氣後期,無法再向前突破一步。
就好像眼前看到了無數的寶藏,卻怎麼也推不開那扇阻擋著自己進入寶庫的大門一般,讓他有一種有力無處使的感覺。
現在,第九世怨靈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雖然已經和自己的身體完全的融合了,但是卻突然變成了高凝聚的狀態,隱隱包裹住了自己的魂魄。
難道,練氣期的自己,也能擁有類似於達到元嬰期才能擁有的靈鎧之類的保護魂魄的能量防護?
韓陽苦笑了一聲,九世怨靈的能力再強大,也無法幫助自己提高修為,更何況自己現在只是解放出來了第九世的怨靈能力,菩提道人說過,怨靈時間越長,能力越強大,但是輪迴封印的能力也會成倍的增長。
天知道要多久才能把第八世的怨靈能力解放出來呢!
韓陽有從胸口拿出葛雪琳的照片來,照片上的葛雪琳,那甜甜的微笑,似乎是在鼓勵著韓陽一般。
“雪琳……等我!”韓陽夢囈一般地說道,一時間,他竟然有點痴了。
……
天津的街頭,突然多了一個與眾不同的“乞丐”。
呃,嚴格說來,這個看上去像乞丐的傢伙,除了衣服陳舊一點,褲子老土一點,外加大冬天打赤腳之外,沒有一點是能跟乞丐沾上關係的。
他的頭髮很黑,是屬於那種天生的烏黑;他的眸子很亮,總是閃著一種叫做智慧的光芒;他的氣質很柔韌,給人一種堅忍不拔的感覺。
總之,這個乞丐很獨特。
而且,最能反應他和其他乞丐的不同的是,這個看上去就是一個乞丐的傢伙,別人給錢他竟然不要……
“天津好大啊,比俺老家那個地方大多了。”這個叫做嚴平的年輕人好奇地打量著四周的一切,就好像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般。
已經是深秋的季節了,空氣中已經瀰漫了絲絲的寒意,只是,嚴平似乎對此沒有一絲的感覺,依舊赤腳走在那冷冰冰的街道上。
詭異的是,他雖然赤腳走路,但是他的腳上沒有傷痕,甚至連灰塵都沒有!
……
韓陽坐在公交車上,回憶著當初自己和葛雪琳在一起時的點點滴滴,在天津這條最繁華的購物街上,幾乎每一家店鋪中,都留下過兩人存在的痕跡。
還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