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亂情迷的波藍臺被他撩撥得春水橫溢,嬌小的嘴巴微微張著,嬌喘細細。張超群一直都在頂著她那處,感覺到她那兒越來越溼潤,不禁心花怒放,色迷迷的笑道:“小賤人,怎麼樣?我沒說錯吧?爽不爽?”
他這一說話,波藍臺好像從夢中驚醒一般,嚇了一跳,睜開眼睛,正好看到張超群流露出怪異的笑容來,慌忙又閉上眼,哪裡敢開口說話。
張超群哼了一聲,一手繼續傳輸真氣,另一隻手則在她鼓鼓的小胸脯上揉捏著,這妞兒嫩得很,用力捏她胸脯的手感,委實爽得緊,更不需要憐香惜玉,只管用力揉便是,波藍臺那微蹙的眉頭和臉上痛苦的表情,以及緊咬的嘴唇,無比的刺激。
不知何時,波藍臺開始有些焦躁,下意識的扭動著身體,張超群的肉棒時而蹭到她溼潤的嫩穴,時而又頂在了她的陰蒂上,那細細的絨毛弄得超群哥癢癢的。其實,這就是處子與熟女的區別了,若是有過性經驗的女人,早已春情勃發得汁液橫流,多半就會伸出手去,握住那根堅硬的玩意兒往自己的蜜穴中塞了,但這種什麼也沒見過的處女,只是知道自己很“難受”卻不知如何解決,更加上心慌意亂,根本就不知自己該做些什麼。
“嗯……”
波藍臺躁動的嬌軀扭擺著,正好將溼淋淋的肉棒頂了一下,就在這霎那間,波藍臺無師自通的明白了男人那東西的作用,此時的她早已被張超群高超的愛撫技巧刺激得花心瘙癢難忍,又酥又麻,酸得難受,只恨不得有什麼東西可以放進那裡去止癢,那種急切,可以令人忘記一切,這個時候的波藍臺,腦子裡只剩下一個念頭,就是希望有人能給她止癢,哪裡還管這個人是長什麼模樣,是什麼身份,情慾高漲時,一般人是無法控制的,而情慾這種東西,往往是最經不起挑弄的,不知道多少貞潔烈婦邁不過這一關,更何況是一個初嘗人事的稚齡少女……
恰巧有個東西頂在那裡,波藍臺像是溺水者抓住了救命稻草,粉臀往下挪動,想要讓那熱乎乎的東西進入自己的瘙癢之處。
奸計得逞的超群哥嘿嘿一笑,暗道:不知死活的小賤人!雙手離開她嬌嫩的酥峰,往下一滑,一左一右捉住她雪臀兩側,用力往裡一頂……
“啊!”
淒厲的慘叫聲響徹夜空。
張超群的粗大,她一個還沒破瓜的稚女,又如何能承受得住,那穿破身體般的極度刺痛,令她全身劇顫一下之後,動也動不了,只是疼得將張超群給摟住,手指指甲摳破了他衣裳和皮肉,張超群知道她很疼,因為她的身子一直在微微的痙攣。他嫲的,你這冷血的女人,竟然也知道疼痛,剛才一連兩箭,射殺那兩個宋人男女的時候,卻不知痛?
本來還想等她的疼痛過去了再叉,想到這,張超群一狠心,往裡一捅。
“啊……痛……痛死了……我要痛死了……”
波藍臺哭叫著,往後瑟縮,企圖躲避他的兇猛。然而,她又哪裡逃得掉,在一陣陣的劇痛之後,分泌出大量液體的蜜穴,終於慢慢的不疼了,取而代之的是,那每一下都頂到花心深處的快感,波藍臺剛剛疼痛得要昏過去,下身更是像要裂開,但此時卻是驚奇的發現,那種感覺很是舒服,尤其是那最後的一頂,直頂入了最深處,頂得她靈魂兒顫慄,忍不住便叫了起來……
“嗯……啊……嗯……哦哦……”
此時的波藍臺如夢如幻,如入雲端,渾然不知身在何處,那兩匹馬噦噦的叫著,打著響鼻,搖頭甩尾。
“好深……好深啊……到了肚子啦……”
波藍臺嬌聲呻吟著,美眸如水,張超群被徹底打敗了,本來是霸王硬上弓,硬叉了這野蠻妞兒,誰知道反而令她欲仙欲死,快活似神仙。張超群心有不甘,狠狠的罵道:“小賤人,被老子幹,很他嫲的爽吧!”
波藍臺一夜之間,從少女變成了小婦人,白皙的臉蛋紅彤彤的,如霞絢爛,初嘗此滋味,實是快美難言,再看此時張超群的“醜臉”竟也順眼了許多,正欲應答,忽聽地面震動起來。張超群怔了一下,忙抽出寶貝,道:“有人來了!看來是來找你的!”
波藍臺忽然一把將他抱住,叫道:“你叫什麼名字?你跟我回去,我叫額祈哥封你當金刀駙馬!”
我汗!我帥得冒泡的時候能泡到妞兒那也不算什麼,我戴著這麼普通的一個面具,竟然也能泡到妞?而且還是一頓強叉泡到的,這也忒他嫲的神奇了,金刀駙馬,難道蒙古公主的老公都叫金刀駙馬的麼?
張超群得意了一瞬,立刻意識到,自己此趟前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