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塔阿呵呵笑道:“王爺也常常這麼罵我,其實王妃也在這裡,王妃早就聽說大宋南邊風景秀麗,山河錦繡,所以也想去看看,只是王爺臨時接到訊息,有可能是公子的幾位夫人的下落,所以走得急了些,王爺說,如果公子不介意的話,想請公子沿途保護王妃一同前往。”
張超群心中登時跳漏了一拍,想到那個王妃竟然有七八成長得像趙敏,便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那也好,王爺對我的事這麼上心,我也不好意思光拿薪水不幹活,莫管事,你帶路。”
莫塔阿湊近了,瞧了瞧張超群身後的二女,低聲道:“王爺說,小纖姑娘聰明伶俐,公子身邊缺少丫鬟使喚,就送給公子了。”
張超群恍然,原來他身後的蒙面女子就是那個花刺子模小女奴,怪不得有點眼熟,想到那日請這小纖吃自己的棒棒糖,心頭一熱,哈哈笑道:“王爺這麼客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罷。”
那小纖聽到張超群同意,眼中閃過喜悅光芒,極為乖巧地跪伏在地,道:“多謝主人收留。”
紀嫣然和公孫綠萼對視一眼,走到張超群身旁,嫣然一隻手在張超群腰間擰了一把,道:“恭喜公子又收了一個小美人。”
張超群見她臉上似笑非笑,一臉的古怪,笑道:“嫣然,別吃醋嘛,我這是為你和綠萼著想,我們現在去臨安,說不定就能遇到敏敏、遇到小魚小雁她們,這一路上,總不能沒有人伺候你們吧?我看這小丫頭還算是乖巧,再說又是王爺送的,難道不要?”
紀嫣然笑道:“你總有這麼多說的,留下就留下吧。”
小纖伶俐之極,忙再次向紀嫣然和公孫綠萼磕頭,道:“多謝大少奶奶和二少奶奶。”
公孫綠萼羞紅了臉,連連擺手道:“不是,我還不是……”
張超群哈哈笑道:“現下就算不是,以後也就是了。”
紀嫣然道:“是啊,我可也不是大少奶奶,說不定都排到第九第十去啦。”
公孫綠萼驚奇道:“嫣然姐,第九第十?公子他有很多夫人麼?”
張超群心道:什麼第九第十了,嫣然說不定能排到第九第十,綠萼你可就要排到第二十多啦。
莫塔阿讓小纖先行,自己在前領路,很快到了城南的舊營,當張超群到時,只見浩浩蕩蕩的十幾輛馬車,護從足有三五百人,人人騎馬,陣仗頗大,不由得納悶,問道:“莫管事,該不會這些人都要同行吧?我們又不是去打仗,幹嘛這麼多人?”
莫塔阿恭敬道:“公子有所不知,這都是保護王妃的,此去南邊,路途遙遠,多帶些人也安全些,何況公子是王爺的好朋友,若是太過寒酸,宋國那邊的官吏都是狗眼看人低,王爺說,不能讓公子失面子。”
張超群深以為然,此行是去找人的,又不是去避難,自然是越高調越好,張超群心中一動,道:“莫管事,還要麻煩你一件事。”
莫塔阿恭聲道:“公子請吩咐。”
張超群道:“你替我寫個尋人啟示,末尾寫上我的名字,寫個一兩千份,咱們沿途張貼,凡是提供線索的,均有重賞。”
丫的,韃子的錢,不花白不花。……
正說著,從遠處走來一行人,蒙古騎士盡皆下馬行禮,張超群轉頭瞧去,見貼古倫在一群侍女的隨同下走了近前,雖說張超群早已知道她不是趙敏,卻仍是心中猛地跳了一下,紀嫣然驚呼道:“敏敏!你在這裡!”
她又驚又喜,走了上前,張超群也不點破,捂嘴偷笑。
紀嫣然迎了上前,那王妃貼古倫卻是微微怔了一下,隨即恍然,瞧了張超群一眼,笑著斥退了想要上前阻攔的侍女,向紀嫣然笑道:“這位姐姐如何稱呼?”
她見紀嫣然容貌絕麗,明豔不可方物,饒是她這等絕色,也不禁呼吸為之一窒。
紀嫣然奇道:“敏敏,我是嫣然啊!你的傷好了麼?你怎麼……”
貼古倫噗嗤笑道:“姐姐想必是以為本王妃叫作趙敏是麼?”
紀嫣然道:“難道你不是麼?”
貼古倫一雙秋水美眸向張超群瞟了一眼,那似嗔非嗔的神情,令超群哥心跳跳漏了一拍。
“這位姐姐誤會了,我叫貼古倫,是王爺的妃子,上次張公子也是認錯了呢。”
紀嫣然仍是半信半疑,向貼古倫看了半天,連張超群都會認錯,更何況是紀嫣然了,張超群上前解釋了一番,紀嫣然才信了,只是她們實在太像,紀嫣然驚歎不已。
當天休息了一晚,到了第二天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