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龍女和李莫愁面面相覷,均覺無計可施,洪七公又道:“待過得三個時辰,他們兩個快要筋疲力竭時,我自然會出手的。”
小龍女向李莫愁瞧去,李莫愁緩緩點頭。二女返回到躍上來的地方,將完顏萍和耶律燕拉了上來,同坐在一邊。洪七公瞧得奇怪,這四個女子,個個年輕美麗,也不知是否都是這小子的老婆,忍不住問道:“女娃娃,你們都是她老婆麼?”
他這一問,除了小龍女之外,都是暈生雙頰,李莫愁道:“我是他的師姐,這兩個是他的弟子,老頭兒休要亂說!”
洪七公瞧了完顏萍和耶律燕一眼,他在慶元鎮郊外見過她們兩個,卻也不再多問,仰起脖子又喝了一口,片刻便將葫蘆裡的酒喝得涓滴不剩,意猶未盡地咂了咂嘴,往地上一躺,道:“女娃娃,過三個時辰再來叫我,老叫花子要睡一覺。”
說罷,將酒葫蘆當作了枕頭,閉目而睡。
耶律燕和完顏萍知道這位就是北丐洪七公,倒也知道禮數,同聲應了。
四女各懷心事,沉默了下去,昨日夜裡發生的事,委實難以啟齒,她們被那歡藥迷失了本性,今晨醒來,見了自己身上衣衫凌亂,你穿著我的褻衣,我穿著你的褻褲,下處更是痠疼難受,便隱約猜到端倪,隨後聽了小龍女述說,均是羞得不敢見人,可是見小龍女並無多少責備的意思,慢慢地也就平復下來,反倒是一臉的得償所願……
聽到他跟人來山頂比武,眾女又怎放得下心,一路尋來,終於找到了這裡。只是她們坐在那裡,卻是一個個柔腸百轉,尤其是完顏萍和耶律燕二女,身份最是尷尬,雖然昨夜之舉乃是出自“無奈”可畢竟發生了這樣的事,現在,到底算是他徒弟還是妻子呢?
且不說她們,張超群此時抵住歐陽鋒已有好一陣,遠想他年邁,精力比不及自己,可是,不但沒見他內力消竭多少,仍是如狂濤怒潮般湧來,他暗暗吃驚,這老瘋子內力竟是精深至此,原本還不願傷他,現在看來,若得自保,已是萬幸了。
二人從上午一直拼了兩個多時辰,時值中午,頭頂上均是白氣嫋嫋,且越來越濃,宛如蒸籠一般,四女瞧了都是焦急,均是向正打著呼嚕的洪七公瞧去,期盼他能救了超群下來。
方才完顏萍已將洪七公的身份說了出來,小龍女倒不覺什麼,但李莫愁卻是忌憚不已,她雖未見過這位大名鼎鼎的九指神丐,可他北丐的名頭,又怎會不知?
小龍女抬頭望天,站起道:“差不多了,再不救,便晚了。”
徑直走到洪七公身前,略一遲疑,道:“老前輩,老前輩醒來!”
洪七公翻了個身,一覺醒來,長身而起,手持竹棍,走到二人之間盤膝坐下,運功護住自身,伸棍在他二人中間一挑,他二人內力從棍子上傳來,被他運內力一擋,雖然卸去,卻仍是震得氣血翻湧。張超群和歐陽鋒被他內力反激,往一邊彈了開去,均是面色發白。
小龍女忙靠近過來,眼中關切,道:“超群,你怎麼樣?”
張超群苦笑著搖一搖頭,艱難地道:“我沒事,只須運功療傷便可恢復。”
小龍女見他精神萎靡,站起身來,道:“這老叫化害你受傷,我替你殺了他!”
洪七公聽她說到老叫化三字,還以為是在說自己,一翻白眼,卻見她是瞧著歐陽鋒說的,不禁好笑,看來自己這名字得改一改了,這女娃子看到人家穿得破爛些就說是叫化,年紀大的就是老叫化,可惱可惱。
哪知小龍女立即轉身,向他說道:“洪七公前輩,我說的不是你,是他這個老叫化。”
洪七公被他逗得哈哈一樂,笑道:“你這女娃娃,很有意思,你跟這小子倒真的是天生一對了。”
小龍女聽了這話,心中歡喜,俏美的臉蛋上笑意盈盈,轉過身時,笑容一斂,走到歐陽鋒身前,張超群忙道:“不要傷他,你自坐在一邊。”
小龍女悻悻地走了回去,回頭狠狠地瞪了歐陽鋒一眼,可惜歐陽鋒正忙著調息運氣,沒瞧見。
盞茶工夫,張超群開口說道:“歐陽老前輩,你且聽我一言。”
洪七公見他開口說話時中氣十足,大吃一驚,方才他親手挑開二人,深知他內力損耗情況,換作是自己,沒有一倍的時間,也難以復原到這個地步,驚奇之際,更是暗暗佩服。
歐陽鋒與張超群的內力修為相差不多,甚至還更強些許,可是論到內力恢復,卻是不及張超群的九陽神功玄妙,還說不出話來。
張超群等了一會兒,又開口道:“歐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