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了。這個中年人的實力完全可以和他們一拼。
當然,這是指在沒有運用器械上的對拼。他們是保鏢,而且還是上過戰場的保鏢,對於那些槍械的運用,自然要比這些武術家強。
是以,如果只是比拼拳腳的話,他們應該是比不上的。也正因為隱隱有這樣的感覺,他們心裡頭多少有躍躍欲試之感。
事實上,吳承早就看出了這點,所以在看到餘海展現出氣勢來的時候,他才會親自出手。畢竟這股氣勢如果沒有發洩出來,對於這位餘教練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甚至對他的身體都會有一些損傷。
而不讓弗勒他們上,不僅是出於對餘海的尊重,更因為弗勒他們其實更擅長的是那種無束縛的博殺術,而不是這種多少帶著點交流性質的武術。簡單來說,和弗勒,瑞奇他們打,那什麼插眼、摳鼻、撕耳朵、撩陰腿這些下三濫的招術就比較常見了。
但是,對於一個武術家來說,在這種多少帶著點交流性質的比試上面,這種招術雖然不是明文規定不能使用,但在所有武者的潛意識當中,這種下三流招術都是不會去用,也不屑於去用的。
吳承來這裡是來請人家的,而不是來和人家打生打死的,是以他自然不能讓弗勒他們出手,這樣就太不尊重人家了。
和餘海一交手,吳承便感覺到,這個武術家,一手螳螂拳果然使得如火純青,登峰造極,大有自成一家的大家之感。
不過,顯然他也沒有達到內練一口氣的地步,只是比起洪錦寶他們來,明顯實力要強出一些,甚至已經隱隱觸控到那道門檻。
不過即便是真的觸控到,可想要打破那道門檻,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甚至可能終其一生都還是處在這個地方無法寸近。
沒多久,武術隊的那些隊員們便趕來了,看到居然有人能夠和他們的教練打得這麼激烈,一個個不由目瞪口呆起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餘海一招迫退吳承之後,身形便往後跳了幾下,拉開了和吳承的距離,粗喘著氣,朝吳承拱手道:“不知閣下師出何人?餘某慚愧,不是您的對手!”
能夠直接說出‘不是對手’這種話,顯然心境非常不錯。
只是,看到吳承那副臉不紅,氣不喘的模樣,餘海就更慚愧了。
很顯然,對方的實力要超出他不少,體力和耐力更是給人一種摸不到底的高深莫測感,否則的話,這麼長時間的激烈運動,他怎麼可能臉不紅,氣不喘?這種深不見底的感覺,讓餘海多少有些無奈。
同時,他也更加覺得自己實力的不足,贏不了人家就不說了,居然連讓對方氣喘做不到,簡直丟人啊!
想想自己平時暗地裡的自鳴得意,餘海的臉更紅了。
在無數吹捧聲中迷失自己,關起門來意得自滿,真以為自己已經做到最好了,差點就忘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基本道理。
不過好在這個時候,大家只以為他的臉紅,只是因為之前劇烈運動所造成的,自然也就想不到他這個時候心裡的尷尬和慚愧。
“餘教練客氣了!”
吳承見他收起氣勢,自然也就不再繼續,而後拱手道。
像這樣交流性質的交手,本來就是點到即止的事情,如果不依不撓的話,就有點欺負人了。說起來,和餘海交手,他多少也有一些收穫。當然,這種收穫,只是他對武學上的認知。
在香江,他自然不會沒事去找那些武學大師們交手,畢竟他並不是武學界的人。而且,他也沒打算搞得人盡皆知。
雖然外界一直傳聞他是個功夫高手,身上有真功夫,但其實更多的人還是覺得他不過是因為演戲需要,而學過幾手功夫罷了。
除了有限的一些人,其他人還真不知道他的功夫有多高。
而在內地,面對這些武術家,面對這些武道前輩,吳承自然不會吝嗇自己的敬意,和他們交流一番。
“我叫吳承,其實是一位電影人!不過我爺爺的入門恩師乃是孫純周老前輩,我的太極拳,則是由我爺爺教的。”
對於餘海這種武學前輩,吳承倒是沒有什麼隱瞞,而且也不需要隱瞞,畢竟這也是拉關係的一種方式。
“看來你爺爺也是一代宗師了,居然能夠在孫氏太極裡融入其他幾門太極的精髓,獨樹一幟,餘某佩服!”
“多謝餘教練誇獎!”吳承笑了笑,道:“餘教練難道不準備請我進去坐一坐嗎?”
看到餘海不開口,吳承只好自己開口了。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