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者,他竟然當著眾人面前關護我。。。。。。
清芷不解,但也不能駁了夏之桀的面子,於是微微頷首道:“謝過護法關心!”
夏之桀溫溫一笑,此時的白衣仙者才緩緩轉過身來,軟軟地看了一眼清芷,開口道:“此番喚你前來,是有事要問你。。。。。。”
清芷俯首,答道:“清芷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瀾滄上仙滿意地點了點頭,繼而將眼光投向一向主事的許卓崖,開口道:“就由師兄問吧!”
許卓崖一撫鬍鬚,沉聲道:“清芷,老夫問你,你們與紅杉可有仇怨?”
清芷不知他口中的“你們”指的誰,也就自動當成自己一人,於是抬了抬眼,認真道:“仇怨算不上,但她總是處處針對我,是有些不愉快。”
許卓崖點點頭:“上回瑾瑜與紅杉在弟子居滋事,你可在現場?”
清芷一聽,怎得又扯到了瑾瑜的身上,遂下意識的看向夏之桀,只見夏之桀一臉淡漠的盯著不知名的地方,清芷心下一沉,只好如實答道:“清芷當日不在。”
許卓崖眼光一沉,繼續問道:“你可見過瑾瑜所說的開天奇蓮?”
清芷蹙眉,搖頭:“從未曾見過,那開天奇蓮不是丟了嗎?”
許卓崖不答,轉而看向夏之桀,道:“夏護法以為?”
夏之桀靜靜地轉過身去,張了張口:“若是說瑾瑜乃妖王拓凝,也不是不可能,上回見她能將炎火之術修到第二層,著實令人驚歎!如若僅憑其根骨資質,是斷不可能修成的!”
清芷訝異地瞪大眼睛,不禁有些惱怒夏之桀,也顧不上尊卑,便開口質問:“夏護法這樣說自己的徒兒,是說自己平日識人有誤嘛?”
夏之桀不慌不忙,淡淡一笑:“妖魔尖細若真的出在我座下弟子之中,之桀領罰也是應當的。。。。。。”
他頓了頓,又續道:“雖然紅杉遲遲還未甦醒,但近日我們卻發現了些蛛絲馬跡。。。。。。。”
話罷,夏之桀緩緩掏出一個荷包,道:“這便是在紅杉身上發現的,偶然機會下知曉,原屬瑾瑜,所以我們傳你來問問。。。。。”
清芷連連搖頭:“不可能的!瑾瑜根本不可能是妖王拓凝!”
“那誰是?”久久不語的瀾滄上仙忽然蹙了眉頭,陰著臉問道。
開口三個字如同山谷中穿堂而過的風聲,空曠且響亮。
過了一會兒,他慍色上臉,朝清芷喝道:“不確定的事不要亂說!多一言便成災!”
瀾滄上仙一語看似是尋常訓斥徒弟的話語,未引起他人的注意。
但對於一向擅長察言觀色的凝月,卻有些不同。
她略有所思的打量著瀾滄上仙,又看了看堂下抿著唇的清芷,忽然啟唇道:“可否讓我看看紅杉?”
許卓崖眼光一轉:“凝月上仙意欲何為?”
凝月凝眉思索:“想必紅杉早就應該醒來,只是被有心人推遲了甦醒的時間。。。。。”
“你是說?”
“我是說,我興許能讓紅杉甦醒過來!”(未完待續)
29 淅瀝
風雨欲來。
長風灌過山頂,倏爾吹散天邊浮雲。
淅淅瀝瀝的小雨罩滿了整個瀾滄山。
一向瀾滄山的天氣是由三仙布的。
只想如今布這淅瀝雨水的仙,心境定不甚好。
可看來看去,三仙都陰沉著臉,所以清芷揣摩了許久,也不曉得是誰布的雨。
縱使雷雲滿布,光冽清長。
可無能為力之時,倒是心境開闊了許多。
清芷如今只能思慮些別的東西來開導自己。
畢竟聽聞凝月上仙的藥理醫經修習的相當的好。
好到她一眼便看出,有人給紅杉下了沉睡咒。
“你是說,紅杉這孩子,早就應當甦醒了?”許卓崖撫著鬍鬚道,末了又自言:”也是,前幾日曾曾有人見過紅杉睜開了眼睛。“
凝月點頭:“誠然。我方才看了看,黑蓮掌的禁錮早已消散,如今遲遲不醒只是被下了沉睡咒。”
許卓崖蹙眉低喃:“看來老夫最近確實有些退後了,這麼簡單的咒法都看不出來了,待此事平息,是該好好閉關閉關了。。。。。。”
凝月莞爾一笑,不急著說話,而是踱著步子移到瀾滄上仙身邊,墊了墊腳尖,耳語道:“一般的沉睡咒當然逃不過許卓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