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跟你不一樣,可以說你是在我的脅迫之下才不得不選擇跟著我一起行動的,所以他們想要離開的想法比你強烈的多,但是這一點是我絕對不會允許的,為了這個古國寶藏的事情,我付出的太多了,必須要有一個令我滿意的結果。”
陳子楊知道再多說下去也沒有什麼益處了,便閉口不言。其實之前他所說的挖掘機的藉口也是臨時才想起來的,現在靜下心來,陳子楊才發現自己的藉口有多麼的可笑。單單憑這二十幾個人想把那臺挖掘機弄出來已經是不太可能了,而且正像劉教官說的,在不明白前方情況的時候,現在想這些都是多餘的。
因為晚上視野不好,再加上過了幾天的時間,之前被沖刷出來的那條水渠已經被覆蓋了一層沙土,不那麼明顯了,所以劉教官的車速並不快。他駕駛著這輛多功能越野車在水渠的邊上緩慢的前進著,一直沿著這條直直的水渠向前開去。
之前在車隊營地中的時候,陳子楊曾經數次的望著這條水渠,但是卻看不到水渠的盡頭是什麼樣子,也不知道這條水渠究竟有多長,延伸到了哪裡。
此時,坐在車中的他目不轉睛的盯著這條水渠看著,隨後陳子楊發現了一個很怪異的地方,這條水渠雖然是由鑽石當中流出的水沖刷而成,但是整條水渠不但非常的筆直,而且水渠每一段的深度都是一樣的。
如果是在正常的土地上,挖出這樣一條水渠沒有什麼奇怪的,可是這裡是沙漠,沙粒非常的鬆散,而且這片沙漠的表層並不平坦,那麼整條水渠呈現出這種狀態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想到了這一點,陳子楊急忙讓劉教官把車停了下來,隨後三個人下了車,仔細地檢視起了這條水渠。嘗試性的用自己的手指觸碰了一下水區的側壁和底部,陳子楊驚訝地發現,水渠的兩個側面和底部的沙土竟然變硬了,就好像是這些沙粒被用膠水粘在了一起一樣。這個發現讓三個人全都驚訝不已。
用手指很大力的按在了水渠的側面,陳子楊發現單靠自己手指的力量竟然沒有辦法按動這些粘在一起的沙土,於是他站起身來,用自己的腳尖大力的踢向了水渠的側壁。
人的腿可比胳膊有力氣的多了,這一腳下去,陳子楊把水渠的側壁踢下了好大的一塊兒凝在一起的沙土,掉下來的這塊沙土塊有巴掌大小,大概有兩厘米厚,當這塊沙土快掉下來之後,就有大量的在土塊後方的黃沙順著被踢下來的土塊兒的位置流進了水渠當中。
看樣子,之前從這裡流過去的水除了沖刷出了這條水渠之外,還讓水渠的側壁凝固了。三個人互望了幾眼,誰也弄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站在一旁的劉教官把周圍幾米範圍內的水渠全都檢查了一遍之後,他發現整條水渠應該全都是這種狀態。
也難怪過了這麼長的時間,這條水渠看上去竟然還和當初剛剛形成的時候一模一樣,除了有些黃沙進到了水渠當中之外,水渠根本就沒有變樣,原來是這個原因。
整個車隊的人在經歷了斷水的事件之後,全都沒有心思繼續研究這顆鑽石帶來的怪異的提示,所以也沒有人去研究這條水渠,大家都以為這條水渠的形成僅僅是因為水流的關係。
“應該不是沙土的原因,這個沙漠當中的沙土全都是一樣的,而且黃沙在風的吹動下是流動的,所以說還是之前流過的水的問題。但是這些水咱們也全都喝過了,並沒出現什麼異常的身體反應,這些水應該就是水,這可真是奇了怪了。”劉教官納悶的說道。
聽著劉教官的話,看著面前怪異的沙土,陳子楊又想起了之前老呂描述的那一幕。在墓穴當中當那顆鑽石掉落到了地面上之後,周圍的那些沙土便全都向旁邊讓開了,導致地面出現了一條深井。
當時聽到這些話的時候,陳子楊只是驚訝於這顆鑽石的神奇,但是現在想來,有一個問題被自己忽略掉了。
地面上可以憑空地出現一個非常深的深井,那麼之前位於這條深井裡的那些土壤都到哪裡去了?老呂當時所描述的是,這些沙土是自動向四周避開的,而此時陳子楊覺得,很有可能那些土壤不是自動避開的,而是被這顆鑽石擠壓的,就好像是這條水渠的側壁一樣。
如果說這顆鑽石對土壤或者是沙土有著某種魔力,可以讓沙土或者是土壤承受巨大的壓力的話,那麼老呂所描述的事情以及這條怪異的水渠就解釋得通了,正是因為鑽石的這種特殊的魔力,讓水渠側壁的沙土遭受了巨大的壓力,所以這些沙土才緊緊的契合在了一起。
想到了這裡,陳子楊趕緊招呼著劉教官和那個女人一起上了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