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想要故意避著杜家人,又或者是有什麼其他的想法,陳本忠始終沒有把手伸進陝西省,這也就是為什麼我們一直沒有得到關於他的訊息的原因。
知道了這個訊息後,我並沒有多麼在意,畢竟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了,要是陳本忠想要心存報復的話,他一定早就行動了。可是後來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我,原來是我低估了陳本忠,他的忍耐力完全超乎了我的想象。
一座再堅固的堡壘,從內部也是非常容易攻破的。多少年來,陳本忠一直沒有動杜家人,不是他不想動,不敢動,而是他沒有在明面上動。他動的非常隱蔽,騙了我很多年。
其實一部分杜家人早都已經被陳本忠用各種各樣的方法滲透了,或是威逼脅迫,或是用各種方式利誘,這部分叛變的杜家人對陳本忠的忠心甚至於超過了之前他們對杜家人的忠心。這也就是後來山莊大火的原因,也是杜家人一夜之間就覆滅的原因。
自從轉型之後,杜家人已經分散在了全國各地,很少有全都聚在一起的時候了,可能也正是因為這一點,讓陳本忠一直沒有機會下手,而是一直在等待著最佳時機的到來。
在我的母親去世之前,我們就發現了山莊下方的那個古墓,因為那裡面的邪物過於厲害,所以一直沒有去動它。
後來墓中的邪物封印有了鬆動的跡象,我們便在古墓的上方建了那座山莊,並且承包給了李博健的父親。
其實那些只不過是障眼法,一來可以隱藏李博健和她父親的身份,誰也想不到買下山莊的人竟然就是杜家人,二來也可以派人一直在上方守護著。
可是後來古墓裡邪物的封印越來越不穩定,眼看著就要全面的爆發,要真是那樣的話,大量的邪物就會衝出古墓。
為了徹底解決古墓中的邪物,有人提議招集分散在全國各地的杜家人共同來對付,同時讓每個人儘可能的尋找一些高人。
當時我也知道這件事情不是憑几個人能夠完成的,必須藉助整個杜家人的力量,再加上很多兄弟姐妹也都多年不見了,我們彼此之間也非常的想念對方,便也決定藉助這個機會在山莊聚會。
誰知道這一切都是陳本忠設下的圈套,提出這個計劃的杜家人就是他的心腹,目的就是把分散的杜家人集中在一起,然後藉助於將近半數叛變的杜家人一次性把其他的人消滅掉。
在宴會中,有人破壞了保安系統,把整個大樓都封鎖了起來,當我們認為是手足的叛變者忽然間殺了出來,殺向一個個其他的杜家人的時候,噩夢就開始了。
因為被殺了一個措手不及,在山莊當中我們就處於了劣勢,沒辦法之下,我們就鑽進了地下的陵墓,想要在那裡進行周旋。
在籌備宴會的時候,我把我最好的朋友明燈大師也請了來,是想讓他幫我來壓制陵墓中的邪物,也正是因為明燈大師的加入,才讓事情出現了一絲轉機。
當我們進到了陵墓中的時候,也正是陵墓中的那些邪物破除封印的時候,明燈大師藉助著高強的佛法,竟然可以操控那些邪物,以此來抵擋叛變者,當時就讓我們從劣勢化為了優勢。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又一個轉折點出現了。等到叛徒快要被消滅乾淨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了大團的紅色的霧氣,當那些霧氣被吸進了鼻子中之後,所有的人都瘋狂了起來。
不管是杜家人還是叛變者,所有的人全都像發瘋了一樣,根本就不在意在自己身邊的是不是自己的親人。他們互相殘殺著,不管受了多重的傷也依舊戰鬥不止,直到流乾最後一滴血才能停下他們手中的動作。
明等大師為了救我,不惜以犧牲生命為代價,佈置了一個陣法,把我保護了起來,等到一切都結束的時候,明燈大師也已經油盡燈枯了,而參加宴會的所有的人中只有我活了下來。
也正是因為那一次事件,李博健的父親便發瘋了,他的幾個兒子全都死在了大火當中。
在一名發瘋的叛徒的口中,我得知了事情的全部真相,於是從那一天開始,我便隱藏了起來。當了這個精神病院的院長,因為我知道我已經沒有資本去跟陳本忠鬥了。
因為之前設立的李博健和他父親這兩顆明棋實在是太成功了,在李博健的幫助下,我一直隱藏的很好,而這個孩子也把她的父親送到了這間精神病院裡,藉著探望父親的名義,經常給我傳遞訊息。”
“對上了,全都對上了。”陳子楊在心裡想到。
之前陳子楊從服務員處得到了一個訊息,說是那天參加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