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問起這個了,莫非是有人怠慢了殿下?殿下想請蘇公公代為懲戒麼?”
“非也,只是我母親宮裡有人犯事,被關進了暴室,母親想重新把她接回去伺候。”黃天雲搖頭道。
薛公公恍然道:“原來殿下是想問,怎麼把人從暴室接回來啊!這個好辦,只要去求皇后娘娘,讓王達公公跟蘇玉海公公說放人。”
“一個宮女,怎可去叨擾皇后?”黃天雲心頭的希望之火登時熄滅,母親黃鶯最不願聽的就是皇后,他自然不能去鳳儀宮求情。
薛公公眼珠子一轉,黃天雲即使沒說蕭瀟被關,他也猜出肯定是那個丫頭。宮裡頭寶物流失到曦皇城尋常商鋪販賣,揪出了司儀局十二廳諸多賭徒,蘇玉海早就想整頓宮裡的風氣,這下正好舊賬新賬一併發作。關進暴室的人,從沒有豎著出來的,虧得蘇玉海手下不夠狠毒,發明各種折磨人的刑具,只傷人皮表,不會害人丟了性命。
“算了,我自己再想想辦法。”黃天雲喟嘆著,不理會薛公公狐疑的目光,大步登上石階,向著萬卷書院西閣走去。
夏侯天明依約在西閣二層等候,見黃天雲垂頭喪氣,明白他未能說動鶯娘娘跟皇上求情。
“本王答應過母后,不插手宮內瑣事;再則,母后最痛恨後宮驕奢yin逸,聚賭豪賭罪不可恕……這次,恐怕不能跟母后求情了。”夏侯天明惋惜地搖了搖頭。
黃天雲驀地沉下頭。夏侯天明是皇后親生,他都不能出面求情了,那自己的母親又算得了什麼呢?
兩少年相繼憑欄而望,入目都是皇城的金碧輝煌、氣勢磅礴,而心中卻在嗟嘆,連一個宮女都沒法保全。
暴室之中,蕭瀟昏迷了大約半個時辰後,悠悠轉醒。面前兩個太監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