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也別有一番風味。聞風道:“家師早些年確實有幾分薄名,只是現下早已放下名利多時,很少接見外人,再者,家師這幾日突感風寒,湯藥不治,已經臥床幾日了。”
藺洛面露失望之色,卻還是關心道:“有請好一些的大夫看看嗎?這曦皇城的好大夫……”藺洛的話並沒有說完,因為他看到了聞風臉上的憂慮苦澀,隨即便明白了。曦皇城的好大夫多了去了,可真的有本事的大夫卻不是那麼輕易就能請到的,有的就是你有錢也請不到。照這女子的話,她口中的師父,恐怕十有**就是這浣溪紗的主人,能如此大手筆地辦下浣溪紗這樣的樂坊恐怕也是不會缺什麼銀錢的,只是到現在卻還無法醫治,其中原因不言而喻。
鴻顏生性冷僻也不會說什麼安慰人的話,只能道了一句:“我二人心中確實想見一見尊師的風采,如果姑娘有什麼地方能讓我二人幫忙的,我們一定不會推辭!”
這話若聽在別人耳裡也就一聽便過了,決計不會放在心上,只是這聞風姑娘一聽,卻展顏笑道:“公子還別說,妾身還真的有一件事要求助於二位。”
藺洛疑惑地問:“什麼事?”
聞風便道:“公子可曾聽聞太子府樂宴之事?”
‘太子府’三個字讓鴻顏和藺洛皆是一震,心道,難不成這浣溪紗還與太子府有什麼關係不成?
藺洛開口道:“我與鴻顏弟才到曦皇城不就,姑娘所說的太子府樂宴我等卻是還未聽說過。”
聞風料到也是如此,曦皇城有名有姓的人她也見過不少了,這二位卻是連名姓都未聽過,也面生的緊,她便猜測這二人是從外地過來才到城裡不久。聞風解釋道:“二位有所不知,太子府中有一位夫人,甚是喜愛音律……”
聽到這裡,藺洛微微一怔,鴻顏也皺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