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想都不敢想。
一旁的蕭瀟似乎察覺到落月心中的恐懼和不安,雖然對落月先前的行為十分氣憤,但一想到落月也是逼不得已,而且宮飛燕又是那樣一個惡毒的女人,心裡也忍不住有了幾分軟意。換位思考一下,如果當時她自己是落月的話,她會選擇怎麼做,恐怕也會被宮飛燕逼的做出那些忘恩負義的事情,落月會那樣做完全是身不由己,又怎麼能全部都責怪她呢?而且以落月逆來順受的性子,又如何是宮飛燕那個毒婦的對手?
想到這裡,蕭瀟對落月的怒意也就消了了不少,取而代之的則是深深的心疼和不忍,隨即走上前,將落月從地上拉起來小聲道:“你也別跪著了,這件事罪責不在你。”
宮飛燕見狀卻是逮到了蕭瀟的尾巴一般,面露陰冷道:“這個賤奴身為蘇夫人的婢女,怎麼會與此事無關?就算不是主犯也是同謀,別說是跪著了,這樣的罪責就該亂杖打死。”說到最後一句‘亂杖打死’的時候,宮飛燕語氣中的惡毒之意,掩飾都掩飾不住。
落月聽了更是身子顫抖起來。
蕭瀟立即站在落月面前,抱住她顫抖的身子道:“她一個小小婢女又能做什麼事?宮夫人,替人定罪要講究一個人證物證,空口無憑不僅讓人無法信服,反而會讓人覺得你是在汙衊!”
宮飛燕眼神一冷:“你!你也不過是個賤奴,哪裡輪得到你跟本夫人這麼說話?”
夏侯天桓聽到宮飛燕如此辱罵蕭瀟,眉頭一皺,連一向作戲喊的那聲‘飛燕’也不喊了,直接道:“宮夫人也是大家出來的,怎麼張嘴閉嘴‘賤奴’的,若是讓外人聽了傳了出去,還以為本宮娶了一個鄉野村姑呢。”
宮飛燕聞言臉色一白,張口欲要解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