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小哥。現在小哥沒事而去,在下當然要去找他們了。”
“這一點你儘可放心。”
“為什麼?”
陶十四娘一笑:“桑姥姥雖然為人亦正亦邪,胸襟狹隘,但極守信諾。要是岷山雙俠真均中了她的毒,也不會有性命之憂。”
公孫良愕異:“桑姥姥不敢殺他們?”
“不錯,因為桑姥姥當年與我父親比試使毒功夫而輸了給我父親後,曾答應我父親—個條件:決不對中了毒的人再下殺手,更不能令他們毒發身亡,除非是不在四川地盤。”
“真的!?”
“我會騙鐵筆俠嗎?”
“陶女俠言重了!”
“鐵筆俠,我們不如在這裡等侯他們回來,你陪我飲兩杯好不好?素聞你酒量極大,極想領教,我們不妨在酒杯上比試高低,怎樣?”
公孫良大笑:“好,好!在下奉陪。”
陶十四娘朝店小二說:“小二,給我先拿五斤最好的酒來,我們是不醉不休。”她又朝兩位苗女說,“你們也一塊坐下,一同飲酒。”
青青笑道:“我們可不敢與陶女俠比灑,頂多陪飲兩杯。”
“行呵!你們給我們當證人,我與鐵筆俠,誰醉倒了誰輸。”
“好呀!陶女俠,你可別把我們先弄醉了。”苗家人不論男女,都極愛喝酒。兩位苗家少女,嘻嘻地笑著坐了過來。
陶十四娘又朝店小二喊道:“喂!你怎麼站著不動的?我的話你沒聽到嗎?給我弄五斤好酒來。”
店小二仿如大夢初醒。自從桑姥姥來了後,一連串的變化,店小二和店老闆嚇怕了,聽到陶十四娘大聲叫喊才醒過來,連忙說:“是,是,小人馬上給小姐搬五斤酒來。”他知道這些武林人士是招惹不得的,哪裡還敢怠慢。
再說小燕和玉羅剎趕到岷山雙俠與桑姥姥交鋒的林樹中時,發現彭琳女俠已倒臥在草地上了。小燕一怔,咬著牙說:“玉姐姐,要是岷山女俠巳死,我誓必殺了這老毒嫗解恨。”
玉羅剎說:“小兄弟,冷靜些,琳女俠身上不見有血,可能是中毒暈倒了。”
“姐姐,要是這樣,你快用我的玉女黑珠丹將她救醒,我去對付這老毒嫗。”
“小兄弟,你最好用布蒙了面孔,先別暴露了我們的身份。”
這時,郭易與桑姥姥已殺得難解難分,郭易盛怒異常,人如流星刀如電,刀刀逼得桑姥姥只有招架之功,無回手之力。小燕看得又是暗暗驚訝,想不到郭易的刀法,竟然是這般快、準、狠,這是武林中少有的一流上乘刀法,看來郭易足可以收拾這老毒嫗,用不了自己出手了。
郭易一邊揮刀一邊說:“老毒婦,我先要斷你一條腿,看你將解藥交不交出來!”
桑姥姥說:“嘿嘿,你想傷我恐怕不容易。不過老身的確欣賞你這一手刀法,不忍下殺手傷了你。你不如也歸到我門下吧,這樣,老身可以將解藥交給你,放你彭姐姐一條生路,讓她成為我九龍門的護法之一。不然,她這一身武功就全廢了!”
這老毒嫗一邊說話,一邊連續接了郭易發出的三十六路快刀。只見郭易的刀砍在桑姥姥的龍頭柺杖上,一連發出了三十六下噹噹的響聲。
小燕聽了暗暗納悶,眼見這老毒嫗處於下風,她還竟然這麼大言不慚的?難道她還有什麼殺招沒抖出來麼?不由凝神仔細觀察。這一下,小燕看出來了。原來這毒嫗內力深厚,表面上似沒有還招之力,其實是以守為攻,暗蓄潛力,先避過郭易的一輪勢如狂風暴雨的進攻。這老毒嫗果然不愧為一派掌門,交戰經驗豐富,懂得避其銳氣,等郭易在盛怒之下一而再,再而三,三而衰時,便反擊了。果然,這老毒嫗開始反擊了,她龍頭柺杖一揮,如山重的壓過來,跟著如夜梟似的一聲長嘯:“郭小子,你準備躺下吧!”
郭易一躍而閃開,疑問:“我怎麼要躺下的?”
“嘿嘿,你已中了老身之毒,還能不躺下麼?放心,老身不會殺你。”
“放屁!我幾時中了你的毒了?”
“不信嗎,不妨運氣調息一下,便知道有沒有中老身之毒了。”
郭易不由略略運氣調息,果然感到經脈有些不適,既驚又怒:“老毒婦,好!我讓你看看我是怎麼躺下的!”說時,人刀如電閃,驟然逼近桑姥姥,刀尖直往桑姥姥心口插來。桑姥姥想不到郭易會這樣拼命,嚇得往後一躍避開,“郭小子,你真的不要命了?”
“不錯,老毒婦,你難道不知我郭易的諢號叫‘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