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便宜,可這些人的心底深處,卻還是有些怵了漢人的軍隊的。所以看似氣勢洶洶的羌人,其實直到現在都還沒有發動起足夠的人馬出戰。
再又一次看著幾名牧民無奈地將一頭瀕臨死亡的壯牛宰殺之後,赫連達達那張粗獷的臉盤上也顯出了一絲不安來。他回身來到自己用牛皮製成的大帳之中,用手撈起一大塊半熟的牛肉大口咀嚼吞下,這才看著面前一個帶著酒糟鼻的羌人道:“怎麼樣,當煎、且凍和沈氐那幾家的領主可有派人來給個回應麼?若是他們再不給個明確答覆,我們只好自己吃這份獨食了。”他這話雖然是這麼說的,可臉上卻還是忍不住閃過了一絲擔心,他牙口再好,也是啃不動西涼軍十多萬人馬的。
那酒糟鼻漢子吸了口冷氣,這才開口道:“雖然他們還沒有派人來知會一聲,不過就目前的情況看,他們應該不會不選擇與我們合作吧?聽說他們的草場這回也是損失慘重,過半的牛羊和馬匹都被凍死,要是不跟著咱們做這一票,只怕他們這幾個部族這年也是過不去的。”
“你這不過是推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