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貼到後頸上。這還是畢業那年蘭德爾上將送給他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早過期了。
劫後餘生的嘆息如飄渺的煙霧一般,消散無人可知的角落裡……
撕去抑制貼,解雁行的呼吸終於順暢起來,一片模糊的眼前也終於有了清晰的圖案。但這麼做的後果也非常明顯。還沒等他在沙發上攢好動彈的力量,粗魯的敲門聲就砸得他一個激靈。陌生的雌蟲聲音在門外響起——
“雄子,開門,開門!我來幫你了……”
解雁行皺著眉艱難抬頭,只聽門外的聲音很快變成兩個,三個,無數個……他們有些在祈求,在好言誘惑,有些則是暴躁瘋狂的吼叫,甚至有幾隻在門外打了起來。
窗外也有隻雌蟲在樓底急躁地叫嚷:“你在哪!雄子!快告訴我,我這就來找你!”
一聲又一聲嘈雜盡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