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卻戎不明白解雁行這麼個身體羸弱的雄蟲哪來那麼大精神,六十公里的路說衝就衝。看著他在那裡磕磕絆絆跟個一百八十歲老大爺似的定車,卻戎無奈地說:“雄子,如果你經常需要用車的話,要不租一輛車?我有包括戰艦在內幾乎所有交通工具的駕駛證,由我來開車也省得你老要費時費力挑選已婚雌蟲司機。”
“……”解雁行覺得卻戎說的非常有道理,立刻把打的介面一關,興奮地看起了租車介面,並熱烈邀約卻戎提出建設性參考意見。卻戎一開始還比較矜持地說什麼雄子你喜歡就好,但很快就在琳琅滿目的豪車迷失了雙眼,一人一蟲湊到一起熱切地討論起來。
過了半小時,齊諾拎著一個野餐籃從廚房衝出來,“蟲鎧節?雄子,你覺不覺得拉一隻亞雌去過蟲鎧節有點過分了?”
解雁行剛在卻戎的熱情推薦下,租下一輛功能先進強大,帶翼可貼地低空滑行,並且不限號的飛車。原本還想貼個星辰暗夜紫色的膜,不過因為預算不夠只能放棄。
此刻他一臉無辜地抬起頭來:“怎麼了,帶你出去玩不好嗎?”
卻戎在一旁悄聲提醒道:“他是亞雌,沒有蟲鎧。”
“非要說出來嗎!”齊諾把裝滿三明治的籃子放到矮桌上,不情不願地說:“……亞雌去參加蟲鎧節好奇怪……你們去吧,我看家。”
自小身為高階雌蟲的卻戎並不能對齊諾的敏感感同身受,解雁行卻是看著齊諾的側臉微微一笑:“齊諾,你看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