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待地開啟車門,而從那輛車子裡下來的人趁機鑽進車內,將刀架在姚雪舞和白景文的脖子上。
“不許動!”兩人用力一抵,惡狠狠的說。
“別,別,”白景文忙道,“你們有什麼要求,我都答應。”
姚雪舞看著眼前的一切,眉頭快打成結,這大白天的,就來持刀搶劫嗎?打眼瞟了眼車窗外,不錯,地點選的挺好,外面一個行人都沒有。這是不是說明,這個白叔叔引路引的非常好呢。
“把錢都拿出來!”一個歹徒道。
“好好,要錢沒有問題。”說著,白景文將包裡的現金都塞到那人手裡。
“喲,到挺爽快!”兩人賊笑著。“不過,我們還想要這姑娘!瞧這小模樣長得,多水靈!”
“不行!!”白景文立刻吼道。
“不行你罵隔壁,”揮手一拳打在白景文的臉上,立即有血測出,“老子的事兒,是你說行就行,你說不行就不行的嗎?!”
“還跟他囉嗦什麼,”另一人道,“帶走!”說完連拉帶拽的將姚雪舞扯到自己車上。
“放開我!放開我!!”姚雪舞氣道,她今天是跟黴運槓上了嗎,在姚家受欺辱,現在又如此。
“白叔叔救我!”被關在車裡的姚雪舞拍窗吼道。
只見白景文被那兩人用膠布封上了嘴巴,綁在車上,此時聽到姚雪舞的呼喊,正一臉無奈的看著她。
可是,姚雪舞從他那雙眼睛裡,除了看到一種無能為力的無奈感,還有抑制不住的喜悅。
“你給我坐好!”一人將她按坐在座位上,另一人快速開車。
“你們放開我,”姚雪舞道,“想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
“嘻嘻,”固定姚雪舞的那人笑道,“這小妞不笨哈,知道用錢來收買我們。”
“別聽她廢話,快點用那塊布把她嘴巴捂上。”另一人道。
“是,大哥。”說完,從袋子裡拿出一塊布,向姚雪舞的口鼻捂去。
姚雪舞在聽到那人講‘那塊布’時,心裡就有了打算,待男子將布捂住自己時,儘量閉氣,但還是吸了不少。
“暈過去了?”那個被稱為大哥的人問道。
“嗯!”另一人答,“下了那大的劑量,不暈才怪。”
“對了大哥,老闆怎麼說?”
“乾淨利索,不留活口。”頓了一會道,“最好摸不著線索。”
“其實如果這個丫頭真的能給我們很多錢,我們完全可以……”
“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那位大哥道,“她現在是什麼身份,一個無名無份的小姐。而老闆那邊,你又不是不瞭解,要錢有錢,要權有權。我們真收了她的,只怕有命收,沒命花。”
“也是,現在老闆跟李珍……”
“你TM說話注意點!”那位大哥發脾氣道。
“哎喲大哥,她都暈過去了,還怕什麼!”另一人不甚在意道。
“老闆最不喜歡聽到別人把他的名字跟那個女人聯在一起……”
“可是,”那人搶話道,“在姚氏的股份,還不是多虧了那個女人才得到的。”
那個大哥猛然一個剎車,將毫無預警的姚雪舞一下子從座位上甩到座位下面,但由於自己一直在裝暈,即使疼的鑽心,也沒發出任何聲音。
“你如果不是我帶著出道的,我TMD早就將你扔一邊兒去了,跟個愣頭青似的。不讓你說你就別說,聽不懂人話是吧!”
“老闆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乖乖的做好他吩咐下來的事兒就成!”
“大哥你別生氣,”那男人一邊將姚雪舞拖上座位,一邊軟聲道,“不就是看跟你在一起才說的嘛,平時我都不講,真不講。”
那大哥翻眼瞟了他一眼,繼續開車。
“大哥,我們這都繞了幾個鐘頭了,”那男子說,“你打算到哪兒處理這個呀。”說完,指了指‘昏迷’的姚雪舞。
姚雪舞也很納悶,怎麼一直在開車。為了讓自己的意識一直都在,手心都快被自己掐成塞子了,如果再這麼下去,自己真的不知道還能不能堅持得住。
“彆著急,天馬上就黑了,天黑好辦事兒!”
“大哥,你打算怎麼辦?”男子好奇的問。
姚雪舞強打著精神,豎著耳朵聽。
“上高速!”那大哥道,“高速上不是每處都有攝像頭不說,車又多又快,特別是拉貨的那種大卡車,你在他前面扔個東西,他根本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