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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一具男屍

我是強權之下沒辦法。

羅正陽笑道:“你啊,小性子真有點隨根兒了。”

沈清淺低頭點了點,蹙起的眉被掩蓋,“羅主任,我先出去了。”

沈清淺緊握的拳頭,在出門之後很久依舊握著,手心裡的筆都被她握得出了汗。

直到經過甦醒室,到達423病房門口,沈清淺深吸一口氣,調整好情緒長舒口氣,嘴角微微翹起。

沈清淺推開門,陪護家屬還是昨晚的女生,身上灰色襯衫和過膝的牛仔藍短褲也是昨天那一套,看年紀和打扮都像是學生。

“沈醫生。”女生站起身,主動笑著打招呼。

“恩。”沈清淺表情溫和,她走到床邊,微微傾身笑著問:“趙阿姨,感覺怎麼樣?”

“沈醫生。”病床上是昨天剛做完手術的趙桂芳,黝黑的面板因為微笑而生出更多的皺紋,她啞著嗓子輕聲說:“除了腦袋疼,沒別的。”

“恩,剛做完手術,疼也是正常的。”沈清淺回身看了眼陪護的姑娘,確定地問:“這是你女兒?”

趙桂芳目光緩緩看向一旁,應聲道:“恩,我女兒,柴冬雪。”趙桂芳輕輕嘆氣,“都說養女兒防老,到頭來還是給女兒添麻煩了。”

“媽……”柴冬雪擰眉打斷趙桂芳,沈清淺笑了笑,問:“你媽媽今天的消炎藥到了嗎?”

話題就此岔開,柴冬雪臉上閃過一絲不自在,眼圈有點紅了,低聲說:“她說什麼都不肯打。”昨晚就說了打針的事,本來說得好好聽的,早上趙桂芳跟護士打聽價格,幾百塊一瓶的消炎藥對於她來說太昂貴。

趙桂芳輕輕咳嗽一聲震得頭疼,她眉頭皺得很深,抱歉地說:“大夫啊,有沒有便宜一點的消炎藥,口服的就行,我不用打針。”說到底,是沒錢,昨天的手術已經將之前的繳納的押金抵扣的所剩無幾。

沈清淺也見多了,她安撫道:“您別急,這樣啊,趙阿姨,咱們現在賬戶還有錢,藥已經開了,不打就浪費了,咱們先打著,要是您恢復的好,消炎藥不用天天打,你每天心情好,對身體好,就是省錢了,您看成不成?”

沈清淺三言兩語便寬慰了趙桂芳,沈清淺叫來護士打消炎針,護士湊近跟沈清淺耳語了幾句,看得柴冬雪直緊張。

護士扎針,沈清淺叫柴冬雪出來,